二是幫我自己。”
那少女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目光中充滿了崇拜乃至狂熱;孟帥一輩子沒見過這麼狂熱的眼神;還是盯著自己的;不免一陣彆扭。
那少女道:“公子;不;這位堂尊。你是我見過的;最出色的、最不可思議的天才。”
孟帥正色道:“姑娘;我不是謙虛。我在封印師這一道上;天賦只是中人之姿而已。絕對不是天才。”
那少女聽了;突然身子一晃;伸手捂住嘴;似乎要吐出血來;旁邊的丫鬟忙搶上去用手帕接住;道:“你……這位公子;你說什麼了?把我們姑娘刺激成這樣。”
孟帥略感驚訝;沒想到那少女如此靈慧;一點即透。
那少女泫然欲泣;道:“我多麼希望;您是個不世出的天才。如果您不是……那就說明……我的這道配合印……不是自己獨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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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 殷紅白玉妝
孟帥受到襲擊;第一個反應是迅速結印;往後一仰;雙手倒扣在劍鋒上
空
這是他早已滾瓜爛熟的空鏡印;卸去一切力量。
來人長劍本是中宮直進;被一雙手迎面封上;便覺得無處著力;劍尖不自覺的垂下;整個人都愣住了。
孟帥倒翻出去;輕輕落地;再看那人;卻是一箇中年男子;峨冠博帶;大袖飄飄;穿的高古人士一般;心中已經有八分把握;道:“木黎堂公?”
木黎堂緩過來;立刻長劍抖得筆直;劍刃上異光閃閃;顯然也是一把封印兵刃;喝道:“你是何人?”想起剛剛孟帥那個奇怪的手勢;還有奇特的效果;分明是封印;疑似完全印;但世上哪有三大基礎印法的完全印?將信將疑中;喝問道:“你是封印師嗎?”
孟帥知道剛剛那個空鏡印引起對方懷疑;再說不是;只有更惹嫌疑;當下點頭道:“後學末進孟帥;見過黎公。”
木黎堂聽他稱呼對得上;倒也不懷疑;喝道:“報上堂號。既然是封印師;來小女這裡做什麼?難道是來刺探訊息的?”
孟帥道:“學生暫時沒有堂號;也才堪堪從學徒轉正而已。是何兄請我來的;他知道我剛剛從學徒突破;想讓我跟令嬡分享一點經驗;看有沒有什麼幫助。”
他現在已經能瞎話張嘴就來;面不改色心不跳;說的還算合情合理。只是一會兒和方輕衍對不上口供;還要找機會串通一下。
木黎堂聽了;顏色再緩上三分;道:“是麼?你是小何找來的?他有心了。等等……”他突然反應過來了;道:“既然是他找你來的;他在哪兒?你怎麼會一個人在此?桌上的……桌上的血是怎麼回事?”說到後面;又是疾言厲色。
孟帥知道這時萬萬不可露出心虛的樣子;何況他確實沒什麼可心虛的;指著白玉版道:“令嬡在這裡作圖;偶發不適;現在已經入內休息。我不便去她閨房;因此在這裡等著。”
說到這裡;他暗道不好;心道:你可千萬別去看。方輕衍說不定是你準女婿;他進閨房就算了;陳前在她閨房算怎麼回事?一會兒非爆炸了不可。
木黎堂聽了捶胸頓足;道:“阿瑤”就要趕進去;這時外面的小丫鬟進來;一連聲叫道:“姑娘;姑娘……”
木黎堂喝道:“姑娘不在;你慌慌張張於什麼?”
那丫鬟不料木黎堂在此;忙道:“老爺;那位上使來了。”
木黎堂道:“什麼上使……”忽然臉色大變;道:“冼公子到了?快……快叫姑娘。”
那丫鬟道:“是……是……”就要退出去。
木黎堂突然反應過來;道:“回來你不要去找姑娘;我去。你出去告訴冼公子;姑娘還在作圖;馬上就出去;請他稍等。”
木黎堂剛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