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相信你們龜門定然非比尋常了。”
孟帥想細問緣故,但他現在完全在青袍客指掌之中,青袍客不放鬆控制,他連問話的可能都沒有,憋了一肚子問題和悶氣,盯著青袍客。
那青袍客暫時沒讓孟帥說什麼,道:“恩,姓方,元竹,揹負著血海深仇,想必就是他們家了。原來果然還有後人留下。也不知道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脫出重圍,向方家後人傳藝。”
他這麼一自言自語,孟帥的壓力放鬆,立刻轉動腦子想脫身之計,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門方法,或者可以一試。
還沒等他試出來,就聽那青袍客道:“這麼說,你和一元萬法宗結仇,是因為姓方的嗎?”
一三一 龍虎山女
藏印閣中。
樓梯上面如此聲勢,底下在觀望的三靈殿弟子豈有聽不到的?好在這地方修建時花了大力氣,十分堅固,就算上面如此轟鳴,底下那層也沒收到多少衝擊。
其中一人咬牙道:“這樣都行?他們真把這裡當野地了。咱們三靈殿今日不但被打臉,簡直是把臉扔在地上被人踩了。倘若他們真把藏印閣拆了,咱們坐視不理,難道真能脫罪不成?”
另有一人道:“是可忍孰不可忍,咱們上去了局吧。”
所有人都應是,一起衝上臺階,只有一人在下面,原地不動。
有人回頭看見了他,怒道:“唐斯,你別膿包了,這時候還縮頭?我都替你丟人。”
那唐斯正是前晚跟孟帥守夜的弟子,抱著肩膀站在原地,道:“你們上去幹什麼?”
眾人都怒,一人道:“你在這裡裝什麼冷靜?就是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你在這裡冷言冷語,就顯得自己了不起了嗎?”
唐斯道:“倘若是別人,我就上去了。我問你們,上去之後抓誰?”
一人道:“自然是一元萬法宗的,只有他們有這麼大的膽子撒野。”
唐斯道:“了不起,一元萬法宗也敢抓,這天底下就沒有不敢抓的人了吧?”
那人道:“是他們理虧在先,況且不過是學徒……”
唐斯道:“後面才是真話吧?只是學徒而已,抓了也就抓了,但萬一有長輩來了呢?”
那人道:“怎麼可能?這種級別的……”
正在這時,有人哼了一聲。
眾人聽到這聲冷哼,好似大冬天嗓子眼被強塞入一團雪,冷徹了心肺,一起顫巍巍的回頭。
大門無風自開,一人飄然而至,身姿飄渺,神態漠然,掃了一眼眾人。
眾人同時僵住,這時候三靈殿弟子都在樓梯上,唯有唐斯一人獨自在樓梯下,無奈何渾身抖的走上前來,躬身道:“前輩……有何……”
那人淡淡道:“本座自熙堂常珺。”
唐斯一聽這話,腦海中閃過一個人來,撲通一聲跪倒,叩道:“後學唐斯拜見常前輩……熙公。”他這麼一跪,其他學徒相繼跪倒,整個大堂竟無一人敢與他並立。
常珺沒看任何人,只道:“我兩個童兒呢?”
唐斯不敢抬頭,道:“在……在上面。”
常珺飄然向上走去,就在他上樓的一瞬間,就聽有人道:“且慢。”
一人自樓上款款走下,淺色衣衫,一條鵝黃馬面裙曳地,翩然生姿,竟是個絕美女子。
所有人都愣住,尤其是三靈殿弟子,他們都是一直堅守在這裡,渾不知這個從樓上走下來的女子是何時上樓的。
那女子面對常珺,無論是氣勢還是那份漠然,都不在他之下,道:“常兄,且慢。”
常珺愣住,閃過一絲思索的神情,過了一會兒,才道:“原來是龍虎山夏姑娘。”
饒是眾人屏息靜氣,聽到龍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