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帥一怔,旁邊已經有人散單子,塞在他手中,道:“天幕學徒封印大賽,請您看一看。”
孟帥低頭一看,只見單子上寫明第二天開始舉辦的例行學徒封印大賽,分為“描印。”“制印。”“基礎印展示”等等,獎品是相當的豐hou。最次的優秀獎,也有一百標準印坯。心中暗道:原來如此,這裡這麼多人,說不定還有不少是為了這個來的
不過這跟他完全沒關係,他是一點兒也不會。
最下面還有一行,是僅限於十四歲以下,學習封印不到一年的學徒特別比賽,內容很簡單,就是三大基礎印法的展示,要求做到快、準、好。獎品同樣非常豐hou。
不過……三大基礎印法他也沒學會啊。
果然還是根本與他無緣…”
將單子疊成一團,塞入袖子中,孟帥打算回頭找地方就扔了。
他卻不知道,在他身後的一間店鋪之中,有幾雙眼睛在盯著他。
其中一個白麵青年用手指著孟帥,道:“是他麼?”
另一個瘦子道:“正是他,我們在外面時找了一個在廳裡見過他的學徒,剛剛和他擦肩而過確認了一下,那小子就是跟秦雙有關係的人。”
白麵青年點頭道:“那倒有些麻煩了。你們安排了這個圈套,他不上當,豈不白費心思?看來和秦雙在一起的人,也和他一樣狡猾。”
旁邊另有一個大漢道:“請恕在下失禮——這不就是一個普通學徒麼?咱們要找人,既然跟他有關係,就應該把他抓過來好好拷問才是,幹嘛還要煞費周章?”
那瘦子搖頭道:“李師兄不知道,我原本也以為他不過一個普通學徒,哪知道一調查才現,他竟然和那邊有聯絡——”說著手裡一指。
那大漢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先是費解,然後訝道:“和南方?”
那白麵青年道:“正是和那些惡鳥。你們不敢得罪那群鳥人,才做出這個圈套來的是不是?我冇看你們也夠蠢得了。他是什麼性格的人,你們全不知道,也不會因地制宜,只會生搬硬套。他若是個閒淡的性情,根本就不出頭,你們用什麼競賽之類的噱頭怎能圈住他?”
那瘦子被他說得滿臉通紅,囁嚅道:“時間緊急,我們也想不出……”
那白麵青年道:“行了,亡羊補牢,現在你們去補單子,就說去現場觀看大賽,只收一枚玉石。而且過程中有抽獎,獎品不拘什麼,寫的豐hou點,能讓那些閒人蜂擁而至就行。”
那瘦子道:“是……但是隻是抽獎,有什麼機會麼?”
那白麵青年道:“只要製造萬人空巷的混亂景象,把他趁亂綁走不就行了。什麼機會不機會的,做的手腳乾淨,眼明手快比什麼機會都強。”
那瘦子道:“原來如此。”
那大漢道:“不是我說,公子你還是不要小看南方那群鳥女人才是。”
那白麵青年冷笑道:“我用你來告訴我?南方鳥女不講理,我比你知道。但也別太抬舉了他,他難道真是那五個鳥女的親生兒子?不過是搭上點兒邊兒罷了。就算是真正露餡了,我也有出面抗事的人,到時候誰還會為一介區區學徒跟我們琵琶谷作對?”
那大漢道:“能跟鳥女抗衡的人?現在有這樣的人選?”
那白麵青年道:“我手裡沒有,但可以去借。”
那大漢道:“和誰?啊……難道是……”
那白麵青年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