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要確保保密。”
孟帥鬆了口氣;道:“是。”這一句話;就把陰邪花建議的菩提谷和洗劍谷的機會都斷送了;可說是飛來橫禍。也就是孟帥心寬;怎麼都能過去;應付過眼前的危機;以後再做打算便是。
葉孚星想到牧之鹿有心收孟帥入門;也就不再多說;道:“最好如此。咱們說說回去怎麼辦?要瞞過無止他們給師門報信;需要點兒技巧。從這裡回大荒;路途可是不近。咱們四個人哪個離開這麼長的時間;怎麼都會惹人懷疑。
牧之鹿道:“只能編造一個藉口;請各門出長老主持升土大會;暗中把這個線索告訴門派;再看門中安排。”
葉孚星道:“也好。那就這樣;我和陰斜花守候在此;玉師妹在大荒周旋;牧師弟回去報信……”
陰斜花嗤笑道:“你不放心我;要親自看著我?其實你大可不必;憑你那兩下子;我若有心;你哪裡防得住?讓牧胖子出去也好;要說編瞎話;誰也編不過他。”
牧之鹿點頭道:“好;那小弟就走這一遭。你們兩個拿出信物來;我好去你們師門報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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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五 涉水上,有故居
孟帥大吃一驚;呼吸都在一瞬間停止。
沒想到給他看見了
孟帥在破田朔洲封印的時候;確實順手把陰封的瓶子拿了出來;所以眾人看見他的腦袋才是空空如也的。但那時他動作極快;又有翡翠手串的光芒做掩飾;理當不引人矚目才對;沒想到竟然叫陰斜花看個正著。
這陰斜花;是個有心人啊。
孟帥默然;過了一會兒;苦笑道:“您老盯著我於嘛呀?”
陰斜花道:“因為你有意思。一件東西;就算很普通;甚至不值一文;如果有人來搶;我也會興趣大增;何況他本來就不錯;何況來搶的人是牧之鹿。有這麼幾條;我是真有興趣;與牧之鹿一戰了。”
孟帥絕倒;只道:“這麼說;刨去競爭的刺激;我本來對您可有可無了?
陰斜花道:“當然不是——我聽你的口風不大對啊?怎麼好似對我泣血谷興趣缺缺的?是不是牧之鹿給你灌了什麼迷湯;說我泣血谷的壞話了?”
孟帥道:“是介紹了一點情況;是不是壞話就不知道了。”
陰斜花道:“他說什麼了?是不是說我泣血谷死人太多;十個裡面只能活一個?”
孟帥哈了一聲;道:“是他胡說的嗎?”
陰斜花道:“他說的是實話。到我泣血谷;當然要有人人皆可殺;同門皆仇敵的覺悟。朝夕相處的兄弟;說殺掉就要於淨利索的殺掉。你不覺得很刺激麼?”
孟帥呵呵道:“不覺得。”
陰斜花道:“你沒有那種經歷;當然不覺得刺激。你跟我去;殺他十個八個就覺得刺激了。”
孟帥暗中臥槽不已;道:“我怕堅持不到那時候。”
陰斜花眉毛一挑;突然笑道:“我明白了——你是真打算拒絕我了。嘿嘿……嘿嘿。”從牙縫裡發出幾聲笑聲。
孟帥心底一寒;卻不說話;陰斜花嘿嘿了半響;見孟帥不介面;突然道:“要我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不過你要記得;你先頭已經算是我的人;我要放了你;已經是破例;你又欠我一大人情。”
孟帥無奈;道:“您老惦記著我的人情做什麼?以我的本事;何時才能還得清?”
陰斜花道:“那你別管。有一個我已經想好了;到大荒就叫你還上。另外一個人情存著;你總有還得上的時候。”
孟帥聽了;反而鬆了口氣;陰斜花有求於自己;事情反而簡單了。道:“一言為定。”
陰斜花道:“好極。既然如此;我給你一個建議。別看牧之鹿說得天花亂墜;那百鳴谷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