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從天而降的衝擊力和速度;以及孟帥的封印術;才有最後的一擊成功。
這時;陰斜花突然笑道:“剛剛我看到了一篇綠光;那是什麼東西?”
孟帥道:“是我的封印器。”說著把手中那串碧綠的串珠拿出來。
這東西他本來就是拿出來應急;防備最後一招的;能不出手最好;出手了就瞞不過去;畢竟聲勢太大了。既然拿出來;被人拿過去看也是正常;若為了隱瞞這一件寶物罔顧自己的性命;那也太蠢了。
正如他想的;那田朔洲被打破封印之後;封印燃燒;將他頭顱腐蝕出一個洞;但在這個過程中;田朔洲最後還有一擊之力;這一擊是孟帥自己擋不了的;還是讓那手串出動;擋下了最後一擊。
既然寶貝亮出來;這幾個貪財好物的大荒子弟一定會問;與其隱瞞逼他們露出兇性;還不如一開始大大方方的好。孟帥不認為自己幫了他們的大忙以後;他們就會感恩戴德;高風亮節;對寶物視而不見。要維持表面上的關係;還要他自己謹慎周旋。能保住利益最好;倘若保不住;那麼至少要保住性命。
果然那手串拿出來之後;別人還罷了;玉淙淙的眼睛就是一亮;道:“好漂亮的手串。”
陰斜花咧嘴一笑;突然從孟帥手中把手串抽出來;用指頭勾住;甩了幾甩;塞入孟帥的袖子裡;道:“你傻了麼?這種東西哪能隨便給人看?這裡多少雙眼睛;有一雙好眼麼?我替你擋著;你趕緊收好了;落入心術不正的人眼裡;你等著被謀財害命吧。”說著站在孟帥身前;真好像替他阻擋眾人視線一般
眾人都被他氣樂了;要說起意謀財;誰都別說誰;但最心術不正的;不就是陰斜花本人麼?他說這番話;好像把他自己摘的于于淨淨;就他是個純潔的好人一般。只是眾人心頭又不免疑惑——陰斜花獨來獨往;跟誰都處不來;怎麼維護起這小子來了?
牧之鹿開口道:“好了吧?人都消滅於淨了;咱們該找東西了吧?忘了是為什麼來的?比起龍木觀多年的集藏;眼前這些都不算什麼。咱們先回帝陵。雖然那是個假陵墓;但供奉了他們那些祖宗的遺體;也該有些珍稀陪葬吧?”說著當先便走。
眾人都跟上;唯獨玉淙淙心中鬱悶;她不過誇獎了一句孟帥的手串漂亮;陰斜花連著牧之鹿;話裡話外都是自己要殺人奪寶的意思;其實她還真沒到那一步;比起其他幾人;她的臉皮只怕還薄些。
幾人走回皇陵;已經到了山下的石階;陰斜花道:“從這裡開始就散了吧?大家各憑本事;別擠在一起;麻煩太多。”
葉孚星點點頭;道:“這倒也是。既然大家分開;那麼就有可能眾寡不均;那都是個人運氣;與人無尤。找到東西要先來後到。別跟自己人起衝突;好像沒見過東西似的。如果有特別想要的;回來之後;儘可以交換;不必學那些小家子氣。”
陰斜花道:“出動之前當然要說一番這樣的話;至於到時候怎麼樣;那可就兩說了。”
葉孚星瞪眼道:“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可別給自己找坑。散了吧。”
牧之鹿突然道:“小孟跟著我。我這裡人手多;分出靈獸來保護你的安全
旁人自無意見;陰斜花卻斜了一眼;道:“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牧之鹿道:“倘若你也能爽快的在不可預測的寶物和孟帥之間堅定地選擇他;我倒也沒什麼意見。”
陰斜花嘿嘿笑了兩聲;突然身子一晃;向上飛奔而去;眨眼間就只能看見一個背影;只留下一句話道:“人我暫時交給你;等我回來時;東西我也要;人也要;你好自為之。”
玉淙淙啊了一聲;道:“真狡猾。”抱著琵琶跟了上去。
葉孚星上去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牧之鹿;道:“怎麼回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