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頁)

陌生人邊說邊和我一起回到了客廳裡,又讓我躲在他的身後,這樣一來,敞開的大門剛好遮住我們兩人。大家可以想象到,我當時是又不安又緊張,尤其是看到這個陌生人自己也很害怕,我的恐懼感便更增添了一分,陌生人撩開衣角露出彎刀柄,然後將彎刀從刀鞘裡往外拔了拔。我們在那裡等待的時候,他不停地嚥著口水,就像喉嚨口卡了什麼東西似的。

終於,船長邁著大步走了進來,砰的一聲重重地關上店門,也沒有向左右兩邊看上一眼,就徑直穿過客廳走到了為他準備好的餐桌旁。

“比爾。”陌生人叫了一聲,那聲音在我聽來像是在給他自己壯膽。

船長猛地轉過身來對著我們,臉上的褐色轉成了青色,連鼻子也變烏了。他臉上的表情像是看到了幽靈、惡魔或其他更可怕的東西——如果這世界上有的話。我可以發誓,看到他突然之間變得那麼蒼老虛弱,我當時真覺得他挺可憐的。

“得了,比爾,你又不是不認識我。大家都是老夥計。”陌生人說。

船長倒吸了一口涼氣,說:

“黑狗!”

“不是我還會是誰呢?”陌生人稍稍鬆了口氣說道,“正是從前的黑狗來‘本鮑將軍’旅店看望老夥計比爾了。啊,比爾,比爾,自從我丟了這兩個手指頭後,你我都經歷了許多事情。”他說著就舉起了那隻缺了兩個指頭的

“我說,”船長說,“你已經找到我了。我就在這裡,說吧,什麼事?”

“你還是老樣子,比爾,”黑狗回答道,“一點也沒有變,比爾。我要先請這個可愛的孩子給我端杯朗姆酒來——我可真喜歡那玩意兒——然後,要是你願意,我們就坐下來,像老船友那樣實實在在地聊聊。”

等我端著朗姆酒回來時,他們已經坐到了船長早餐桌的兩邊——黑狗坐在靠門這邊,而且側身坐著。我想他這樣坐為的是可以用一隻眼睛看著他的老船友,另一隻眼睛注意著自己的退路。

他要我走開,並讓我把門開著。“別想從鑰匙孔裡偷看,孩子,”他說。於是,我回到了酒吧間,由他們呆在一起。

我當然豎起耳朵想聽他們說什麼,可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除了急促的嘀咕聲外,我什麼也聽不到。後來,他們說話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我便聽到了一些片言隻字,基本上都是船長罵人的話。

“不,不,不,不,到此為止吧!”他有一次叫嚷道。接著他又說,“要盪鞦韆①大家一起蕩。這就是我的話。”

① 盪鞦韆:指上絞刑架。

突然,客廳裡爆發出一陣可怕的咒罵聲,同時還夾雜著其他響聲——椅子和桌子被掀翻的碰撞聲,鋼刀的乒乓聲,接著便是什麼人發出的痛苦的嚎叫聲。一眨眼的工夫,我便看到黑狗肩上血流如注,沒命地往外跑,船長在後面窮追不捨,兩個人的手中都握著出鞘的彎刀。追到門口時,船長瞄準逃亡者使勁砍去,要不是我們那巨大的“本鮑將軍”招牌擋住了他,這一刀準會把黑狗劈成兩半。直到今天,你仍然可以看到招牌下端的框子上還留有一個刀口。

這一刀也結束了他們兩人之間的惡戰。一旦到了大路上,儘管身上帶著傷,黑狗仍然顯示出了非凡的腳下工夫,不到半分鐘就消失在了小山包後。至於船長,他就像中了邪一樣站在那裡,死死地盯著招牌。他揉了揉眼睛,轉身進了屋。

“吉姆,”他說,“拿朗姆酒來。”他說話時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一隻手撐著牆才穩住身子。

“你受傷了嗎?”我大聲問。

“朗姆酒。”他又說道,“我必須離開這裡。朗姆酒!朗姆酒!”

我趕緊跑去拿酒,但剛才發生的這一切弄得我心慌手亂,結果我打破了一隻杯子,把酒桶的龍頭也堵上了。正當我漸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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