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部一冷冷說到,“最好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
林桔桔臉色擔憂,用手去拉梳樓。梳樓回過頭對她一笑,彥都已經離開了,頭髮上依舊沾著白色灰塵。
秋烯焰拉起她修長而冰涼的手,不由地力道一緊,梳樓隨後跟著他的步子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了下來。走到門口時秋烯焰又回頭看了她一眼,才轉身離開教室。只是在那一轉眼,他似乎也瞥了一下教室另一個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不能辯駁
金部一說,“是她嗎?”
“不知道。”可金部一覺得他心裡一定在想,大概是的吧。
金部一又走了幾個階梯,他說,“既然是火葬,應該沒什麼痕跡能再查出來了吧。而且,那個女人也只是猜測而已,她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應該不敢冒然亂說吧?”
“是她計劃的,只是不知道算到了哪裡。”秋烯焰目光沉沉,過了一會兒才又說,“如果我有什麼事,請一定照顧好她。”
“她計劃的?你是說從她受傷開始?…等一下,什麼叫如果你有什麼事?你要做什麼?你可別做傻事啊……她,她罪不至死……”
秋烯焰淡淡掃了他一眼。
“而且沒有你她活不下去的。”
“……”她活的下去,曾經不是嘗試過了麼。何況,難道他會弄得魚死網破麼?不到萬不得已,誰照顧她都不能讓自己放心。金部一不行,彥都也不行。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金部一有些懊惱的看著他。
秋烯焰走進教室,這時上課鈴響了起來。
“我說秋烯焰,你那樣想是不對的。而且,誰帶給她的快樂能夠超過你?”
“……”
“如果你想魚死網破,讓我來吧。”金部一突然停下來,望著秋烯焰的背影。
秋烯焰轉過身看著他——這個從小玩到大的親兄弟一樣的人,終於低聲說,“你想多了。”
放學後,高中部一年三班的門緊緊管著,窗簾也被一一放了下來。講臺上站著一個女生,頭髮又長又直,染成了金黃色,指甲留的挺長,塗了白色的指甲油。嘴唇只擦了淡淡的口紅,眉毛顯然也都仔細修描過了。儘管如此,也難免濃妝的嫌疑。
教室裡烏壓壓坐滿了學生,似乎放學後就沒有一個人離開。
西西雙手交叉抱在身前,懶懶靠在椅子上。不耐煩的說,“今天八點之後到的學生可以走了。”
一部分收好了書包的人相互間使了眼色,隨後全神貫注看著路從後門離開,最後離開的人小心翼翼的將門關上。
教室裡還有近三十個人。
她掃了一眼餘下的人,將身子往另一邊靠了點,似乎是將翹著二郎腿的雙□□換了一下位置。“七點五十之後到的可以離開了。”
如此的步驟一直保持到教室裡只剩下四個人的時候。
“很好。現在只有四個人了,誰是第二個來的?”
一個女生忐忑地站了起來,說,“是我。”
西西打量了她一眼,“誰比你先到?”
站著的女生猶豫了一下,最終指著另一個剪齊劉海的女學生,“阿駱。”
西西將目光掃向那個叫阿駱的,“是你嗎?”
“是,是我。可是我沒…”
西西終於滿意的對其它三人揮揮手,“你們可以離開了。規矩大家都懂吧。”
“嗯……我不會說出去的……”剛剛站著的女生認真說到。
沒聽到其它兩個人的回答,女生往他們投去威脅的目光,那兩人低下頭閃躲著她的目光落荒而逃了。
阿駱看到這教室裡只剩下她們兩人來,再一次申辯到,“那些字不是我寫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