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的證據,所以才會能夠扳倒他。”
“原來如此!”趙鈺舒了口氣,立在窗前思量了一會,說道:“蔡京人雖然貶到嶺南了,但是僅憑這一點證據,恐怕難以扳倒他。日後,我們還要從長計議才行。”
“只可惜……”她也嘆了口氣,只可惜那到晚上她沒能成功闖入蔡京的庫房,查探更多的證據。
趙鈺投給她一個疑惑的目光,她心裡一虛,又閉上了嘴。
“往後行事不可以再這樣魯莽!”他給了她一眼警示的眼神。
她輕聲應承了。趙鈺看著她,又是擔憂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又過半個月,趙鈺的傷勢大好,不再需要她貼身照顧了,她倒是覺得不怎麼習慣。她想了想,現在可再沒理由再留下來了,就向趙鈺辭了行,前去圖畫院看望張擇端。
張先生幾個月都沒有見到她,甚為掛念,連忙放下手中的畫筆與她詳聊,她一邊與先生搭話一邊為先生泡茶。
他們二人閒聊間,蔡京派人來跟張擇端求畫,並且一擲千金,張嚴詞拒絕,不料來人當場翻臉,拂袖而去。
“先生,他們為什麼會來找你要畫?”她不甚明白。
“這個蔡京,死性不改,還到處蒐集好的字畫想要討得陛下的歡心,再回歸朝野。”
“怎麼會這樣?”
“他這樣做不止一次兩次了,他被皇帝多次貶官,卻又多次憑藉蒐集字畫得到陛下的歡心,從而讓陛下免除對他的處罰,再調回汴京。”
“這麼說來,先生已經被他盯上了。”
張先生沉默半刻,嘆了口氣,“此人心狠手辣,傳聞,被他盯上的畫師……”
她見先生有所顧慮的樣子,頓時明白了,“先生莫要擔憂,有我和王爺在,一定不會讓他得逞的。”
張先生看著她輕輕笑了,“你我難得一見,莫要為這種俗事費神,來陪我鬥一鬥茶吧。”
她莞爾一笑,連忙去擺茶具。如此,師徒二人便好好地鬥了半天的茶。
又過一日,王希孟前來探望趙鈺,趙鈺與他閒聊之時,不經意問起,“近日怎麼不見你和小紅花啊?”
王希孟愣了愣,“她……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是嗎”趙鈺顯得有一點兒吃驚,“我以為……你們是形影不離的一對呢。”
王希孟呵呵地笑了笑,趙鈺又忍不住說了句:“之前我還以為她是你的未婚妻呢。”
王希孟眼睛驚得瞪得圓圓的,“我們……”
“但是後來我問過她,她否認了。所以你們……”趙鈺看著還是不經意的樣子。
“她……”王希孟頓時像是被人堵住了嘴巴一樣,為什麼他不像是在問他,卻像是在……
“王爺你……”
趙鈺看著他驚訝的樣子,不禁心虛地輕咳一聲,轉身要走,“本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失陪了。”
王希孟看著他走出房間,心中疑惑無比,今天的王爺怎麼感覺怪怪的。
躲在書房裡的趙鈺突然自嘲地笑了笑,他今天看似的不經意,其實已經想了好幾天了,因為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小紅花怎麼突然人間蒸發了。
只是就連王希孟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這可讓他傷透腦筋。她該不會是生我的氣了吧,可是她明明是那麼一個純真活潑的女孩,不像是那麼小心眼多愁善感的樣子啊。
他突然懊怒地拍了拍腦袋,是不是他真的做錯了什麼?
那麼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呢?
他的恃者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趙鈺輕咳一聲,看了他一眼,這個小恃者一直跟在他的身邊,正所謂旁觀者清,也許他會知道,“你說,小紅花為什麼會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