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故意的?瞧給她準備的這件睡衣壓根就是一件性感的衣裙嘛,該露的露了不該露的也露了,還有洗澡時他特意給她用的沐浴露,那是啥香味啊?這香味誘一惑的絕對讓人犯罪。
好似一個超短裙,就要露到大胯部位,那筆直的雙腿雪白雪白的,看的南宮名是實在鬧心,抱著冷晴上了床,溫軟的身子就緊緊的伏貼在他的胸口,順勢冷晴柔軟的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南宮名一下子燥熱的燃燒了起來,將她壓下在她唇上淺淺的吻著:“老婆,好久好久了……”
冷晴知道南宮名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們兩個有一年之久都沒有做過了。
他更緊地貼向她,空氣裡,溫度驟然升高了起來,冷晴很默契的閉上了眼睛,感覺著他火熱且又溫柔的唇邊在自己的嘴邊輕抿,南宮名的手下觸感生溫,柔膩生香,不由得讓冷晴發出輕囈的呻一吟,這一聲真是輕輕一語百媚生啊。
老婆在懷裡,火熱在身上,他的理智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一雙大手鐵鉗似的緊箍住她的身體,對著她粉嘟嘟的小臉親個不停,惹得在他身下的冷晴柔軟的身子再次的弓了弓,此刻冷晴的姿態何嘗不是一種勾一引呢?
放開了他的唇南宮名雙手不由得捧起了冷晴的臉,荷塘花月夜,那一抹月光簡直撩人犯罪,而月光下的人兒更是聘婷婀娜,毫無修飾的百里透紅的雙頰,幾縷清風拂面的觸感,幾落清泉流動的通透,那股淡漠外表下的火熱,那股青澀感官下的狂野,那女人迷人的韻味發揮到欲蓋彌彰的荒唐。
為何就能如何的美?他凝視著她,粼粼如溪的眸間寫著深情和炙熱,那透出來不可抵擋的靈韻是那樣的放肆到不可收拾,南宮名看的入迷,只感覺自己的心跳在雜亂無章的跳動,這種感覺好讓人靡亂,好讓人窒息。
“丫頭,叫我的名字。”那一聲充斥著渴望的哀求漸強漸弱,輕輕重重的迴盪在冷晴的耳旁,像是一種催人夢醉的力量,讓冷晴沉迷的不能自已,完全被操控的開口:“名……”
那個聲音軟柔像是被風化了一般,帶著她的嬌滴,含著她的純情,就這,盪漾了南宮名的悸動,劃傷了他的隱忍,只怪得,是月光太美你太溫柔,如此美好的繾倦之夜,不美美的度過如何對得起這一窗茭白的月光。
被迫上弦,被逼決堤,再次的將她的小身子圈住,嘴再次的攻擊而去,侵入,輕裹住了她的小舌,纏綿交織的舌尖就葬在了最美的那一點,南宮名的視線忽而有些模糊,隱隱間感覺全世界都是她的歡迎,然而,在這激情四溢的一秒,他如同被強力電流給襲擊過的,哪裡還分得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然,一切都躁動的太真,她口中的鶯鶯之語漸漸地勾勒出了醉人的曲調,嬌滴到可以殺人的嫵媚,瞬間同時擊碎了兩個人的**,南宮名加大了力度,不斷地捏弄著她的身子,而特種兵出身的她身體的韌性很高,柔軟性極好,可以擺出南宮名想要的任何姿勢,實在有些過了呢。
“名……”一年之久了她那軟軟的身子在他那麼技巧的欲弄之下早就按捺不住,那一聲輕吟完全的沒有頭腦,竟然就是這樣的脫口而出,倒是讓南宮名一個邪惡,嘴從她的唇邊放開,往下,然後再往下,雙手如捧著珍寶一般捧著她的玉潤,可就這樣久久,久久的不動了。
“南宮名!”冷晴再也忍不住了,很是氣憤的叫了南宮名一聲,南宮名一愣,裝傻:“嗯?怎麼了?老婆?”
“你……你到底做不做啊?”這時冷晴第一次不害臊的說出了這句話,而聽到這句話南宮名很是陰陰的笑了,看到把自己那淡漠自若的老婆挑逗成這樣他很有成就感滴說。
“遵命,老婆大人!”南宮名很是正經的一句,然後又很是不正經的報銷掉了冷晴身上那件壓根就不是睡衣的睡衣,摸到了她纖細的腰肢,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