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棋有些疲憊而又慵懶的靠在車座上,清晨漸暖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俊朗的輪廓,真感覺已經好久都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這個男人了,可此刻冷晴卻真感覺到了害怕。
奸佞、陰險、狠毒,現在的他幾乎沒有人性!
“真卑鄙!竟然設計給我放竊聽器!”想到這兒冷晴就感到不齒,千萬不要說他曾經也是個軍人,那隻會玷汙了軍人這神聖的兩個字。
“哼。”聽到這兒沈天棋卻只是冷冷的一笑,涼薄的唇邊好似已經經過了舌尖的洗禮,那嘴角的弧度邪惡的可怕:“不這樣做我怎麼能抓到你呢?要知道你那個煩人的老公二十四小時陪著你,不玩點手段怎麼行呢?對,晴晴?”
“別叫我晴晴!”突然之間冷晴恨透了這個稱呼,這個親暱的稱呼伴隨了她四年,曾經她聽到他這聲帶著愛撫的輕喚怦然心動,而此刻她只是覺得厭惡,異常的反感和厭惡!
而面對冷晴此刻的躁動沈天棋倒是好心提醒了一句:“別這麼緊張嘛,動了胎氣可就不好了。”
聽到這兒冷晴的心再次的提了上來,那種憤恨的情緒不得不強制性的壓下,她絕對不能為了這個男人而傷害到了自己的寶寶,他不配!
“不叫你晴晴可以,那你希望我怎麼稱呼你呢?嗯?”沈天棋表情有些曖昧不定,但那種曖昧帶著罌粟一般的毒,聽到這話冷晴別過頭不去看他的臉,沈天棋很自嘲般的垂頭一笑,之後又說道,“也是,一直叫你晴晴叫的有些膩了,那叫什麼好呢?嗯……對了,冷大校。”
冷晴依舊沒有理他,沈天棋只能是自顧自的說道,“大校?真是了不起,就算當初我沒有被逐出部隊此刻恐怕也做不到大校軍銜,你真是了不起,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呢?感謝我上次抓了你讓你有立特等功,有提幹的機會,嗯?”
冷晴感覺現在沈天棋每一句都帶著諷刺,只是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冷晴了,對這個男人再也沒有一絲的感情,當初愛上他就是她這輩子做過最愚蠢的事情,而此刻他要說什麼就讓他去說,冷晴不屑理他。
看冷晴一直淡漠不理的樣子沈天棋皺了皺眉,好似有些無奈的抿了抿嘴角,重重的一個鼻息之後緩緩的說道:“我知道此刻你不想聽我說話,你把我的話都當做了放屁,不過沒關係,今時不同往日,我們的關係是不一樣了,那就不說這些了,冷大校不是一直很聰明?那你可知道那個帶血的熊娃娃代表了什麼嗎?”
帶血的熊娃娃?
聽到這兒冷晴還是不得不緊張了起來,是,她是可以把這個男人說的所有話都當做是放屁,可是她還不能完全不顧及她哥哥的安危,果然她的呼吸變得緊張,冷透犀利的眸子看向他,開口生硬的質問:“沈天棋,我哥怎麼樣?他現在怎麼樣?”
看冷晴這麼緊張沈天棋很是滿意的笑了笑,他就喜歡這個淡漠的小女人偶爾發發火,不,應該說是偶爾發發威,既然她急了那他可就不急了,看他一直故意不說話,冷晴提著一口氣雙手拎起沈天棋的衣領,狠狠的質問:“說,你把我哥怎麼了?我哥現在在哪兒?”
“……。”面對冷晴這個舉動車上其他人都立馬拿槍對準冷晴,而沈天棋卻不緊不慢的開口:“都把槍給我放下!”
聽沈天棋這麼說他們忙都把槍給放了下來,而面對冷晴這樣的緊張,沈天棋倒是很玩味的聳聳肩,悠然的說道:“你哥哥神出鬼沒,我都不知道他在哪兒,我能把他怎麼樣?”
聽到這話冷晴大大的吐了口氣,是啊,她應該相信她哥哥的,她哥哥可是一個國際殺手,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會落在沈天棋手上呢?可是就在冷晴剛要放鬆的時候沈天棋又再次的一笑,說道:“以前是不知道,不過你現在在我手裡了,我還怕冷淩不出現嗎?”
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