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皇兄的意思執明白,只是——”
“為兄只需要七皇弟站在這一邊,到那個時候,想要保弟妹也好,壽王府罷,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等助他登位了,做了最至高的那個人,生與死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
如此大口氣,也只有身為太子的他才敢說出口,難道他不知道,有些變化不過是在瞬息之間。
但是太子有這個資本,確實是該自信自己能坐上那個位置的。
只是太子卻忘了,坐在上面的那個人,並沒有一點的老態的跡象,正當是壯年之時,又豈會讓你們這些皇子囂張。
看著秦祿的臉,秦執突然想起秋獮時那幾條大蟒蛇。
那絕對不是禇國境內可能會出現的東西,據他所知,在禇國內,根本就那等控蛇高手,放眼江湖也沒能找出一個來。
到是有一個地方值得讓人懷疑。
看太子如此胸有成竹的自信,秦執微眯了眼,勾結外黨,太子也敢做,也實在令人心生佩服。
聽到秦祿說這句話,秦執面露驚訝,語速平平,“太子皇兄可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若是讓皇帝聽到了,也不怕掉腦袋。
威脅到帝位的,就算是親生兒子也難逃一死,更何況他們這位父皇對兒女並沒有感情。
秦祿大方地一笑,聲音低沉:“七皇弟以為呢?”
“太子皇兄想要執怎麼做?”明顯的拿容天音的性命來威脅了,秦執若是不表態,只怕遭殃的會是容天音。
聽似妥協的聲音,可秦祿知道秦執根本就不會輕易的妥協。
秦祿靜靜地牽起嘴角,笑容卻顯得冰冷且淡漠,“容侯對容天音並不明保,在兩個女兒之間,容侯看似偏向容天音,可是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容侯這個人向來做得絕情。希望七皇弟能好好為弟妹著想,為兄也不想眼睜睜的看到如此年輕漂亮的弟妹香消玉損!”
說罷,他將手裡的酒具朝著矮几重重一放,帶著一身酒香離開。
你不配合,不合作,那就等著來求他。
冷風從大開的門灌進來,方拓趕緊從外面進來掩緊了門,看向靜坐在那裡的秦執,“王爺,太子他——”
“父皇已經將人逼急了,鳳悅樓一事只怕有蹊蹺,令人查一查……不必去了,”話到後面又轉了過來。
前面容天音與鳳悅樓的接觸也不少,如若是摻和一腳,只怕會越查越糟糕。
這次惹惱了容天音,秦執並不想再做多餘的事了。
方拓也知道秦執的擔憂,“太子這次是要威脅王爺。”
“五皇兄幾次脫險,讓他等不急了,本王雖有力而不足,但也可以在他背後添一助益,如此,他又怎麼會輕易放過此等良機。”再加上容天音如今麻煩不斷,需要的就是那點保證。
未來帝君的話,當真就能信嗎?
等他登高一呼,只怕第一個死的人就是他秦執吧。太子當他是沒腦子的人?還是對他自己太有自信了?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太子這一招,走得太險了。
“王爺的意思呢?”方拓知道王爺已經撤消了好幾個良點,就是為了王妃,這次太子出主出擊,只怕瞄準了他們壽王府。
“靜觀其變。”
“後日就是花燈會了,齊國在這種時候派和親使臣過來,以禇國與齊國之間,根本就不需要和親的地步吧。”
皇室內,只有秦玉一個公主,秦玉貌美,齊國君王會突然迎娶也是沒有什麼質疑的。
禇國擔心的是齊國對這件事的用心,聽說齊國君王|剛剛登基為王,更聽說剛剛上位的君王不過是眾皇子中並不出色的皇子,沒想到會突然推翻整個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