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拉你一把罷了,你知道,闕修我遲早是要剃除掉的,只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秦執的意思很明顯,你不會做也猶豫的事情,就交由他來做,就像今夜陰暗的殺人夜。
容天音默默地看著這兩個人,無聲地微仰著腦袋,看天!
這樣的事情,她也最好是不要介入進去的好,腦子裡不由想起剛剛神策襲擊他們的一幕,心裡混亂的東西不斷的衝撞著她,怎麼也停不下來,然後再次回憶被襲擊的那幕。
眉頭緊緊蹙了起來,倏地抬頭看向闕越,“神隱者來過了?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容天音突然一問,令闕越愣住了。見她神色如此,眉一擰道:“依照他的意思是你的話,所以他才對闕氏出手,怎麼,難道不是你所授?”
嘖地,容天音笑出了聲,“我說闕越,你何時變得這麼單純了?”
闕越臉色略沉,等著容天音下面的話,氣氛卻因為容天音的開口打破了不少尷尬。
“那個人不可能是神策,他不會主動出手,起碼在別人沒有傷害他之前他絕對不會出手傷害人,剛剛,我便是被神策所傷,如若闕神醫不信大可來替在下把個脈!”言罷,向他伸出手來,示意他檢查檢查。
闕越只深深看了容天音一眼,並沒有真的去把她的脈,他是神醫,容天音身上有什麼不適,自然是看得出一二來,根本就不必走近把脈。
容天音見他沒有動,揚著笑容道:“看來我們是被人算計上了,闕神醫以為神隱者會聽從我的安排?讓他往西就往西,讓他向東就向東?更何況是讓他來殺人,闕神醫以為可能嗎?”用膝蓋骨想都知道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闕越默然,事情似乎真的有些誤會在裡邊,但是今夜闕氏遭此橫禍,卻是有秦執的因素在的,這是事實,連他都沒有否認。
只是關於神策這部分,明顯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有一種,他們要掉進一個大陷阱內的錯覺。
在那個假神隱者來襲擊他們時,容天音突然有那麼一下子認為是真的。
現在想想,如若真的有那麼一天,她與神策之間是否就要像今天這樣成為敵人?
秦執發出一道低低的嘆息,撫了撫她的腦袋,“那個人傷了她,”言罷看向闕越。
剛剛還在對峙的兩個人,下一秒,卻又要替他看病人了,闕越只好走上來把了把容天音的脈,淡聲道:“壽王妃只是受了些內傷,只要好好調理就不會有大礙。”
容天音收回了手,道:“我不會有事,但是那個人扮成神隱者的模樣到處橫行,那可不妙,我們儘快找出那個人來。”
瞅著容天音面上難掩的擔憂,秦執嘆息道:“神隱者會有自己處理方法,這些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齊國的神隱家不會袖手旁觀。”
話雖是這麼說,可是這個人總是讓她不放心,
“有些話,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闕越對那個假扮神策的人並不感興趣,到是對秦執的插手很感興趣,如果想要維持這段難能可貴的友誼就必須要好好的談一次。
容天音知道他們需要空間,擺了擺手道:“我到處逛逛,你們忙,你們忙!”
看著容天音笑著退出去的姿勢,秦執無奈地擺了擺手,方拓緊跟著上去,只留戴弦等人。
後面他們到底會談些什麼,容天音就不想去知道了,那是他們的事,她心裡掛著的還是剛剛那件事。那個人連易容術都拿捏得這般好,如若不是他後來毫不猶豫的對她出手,只怕她都不會懷疑這個神策是假的。
沿著安靜的廊院走,心裡想著那件事,越是不安。
“王妃還是莫走遠了,王爺會擔心。”見容天音越走越遠,方拓忍不住叫住了她。
容天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