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重視的。不管他在清平也好,達州也好,我都覺得他這個人,真是個幹實事的人。”
杜省長沒表態,杜小馬說,“倒是那個左安邦,心胸狹窄,斤斤計較,處處為難他。我聽說左安邦的秘書又出事了,收了人家好幾十萬。”
杜省長看著兒子,“哪來的訊息?”
杜小馬道,“這可不是小道訊息,寧德市好多人都知道了。左安邦為了這事,氣得吐血,到現在還在醫院裡。”
杜省長皺下眉頭,顧秋怎麼又跟左安邦鬥上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杜省長也知道,左家與顧家之間的恩怨。
但他們兩個這樣鬧下去,不利於班子團結,也不利於地方發展。杜省長就在心裡道,“得把他們兩個分開。”
當初安排班子的時候,誰這麼考慮的?
一套班子裡,必須老少配嘛。搞的都是年輕人,怎麼共事?年輕人太尖銳了,不知道進退,兩個人硬碰硬,究竟沒什麼好果子吃。
這時,杜省長開始琢磨著,對寧德班子的調整。
不過他畢竟不能直接這樣調查兩人的工作,這事還得歸陽書記管,他說了算。
杜省長雖然現在是政府一把手,他心裡倒是十分清楚,不要輕易觸動人家的利益,不該自己管的事,不要去插手管。
陽書記這人,看起來柔柔的,很溫和,但人家畢竟是省委一把手。又是老同志,心裡的道道可多著呢?
上面的人,他當然不會去得罪,但是下面的人,他還是要管住的。班子裡的其他人,想動他的一畝三分地,那可不行。
因此,杜省長就在心裡琢磨,如何跟陽書記提這事。
至於左安邦的秘書,這樣一個小人物,倒是不會引起上面的關注,他們關注的,也就是顧秋和左安邦。
這個訊息,很快就傳到秘書長耳朵裡。
曾秘書長聽到這訊息時,搖頭道,“左安邦這個人也太無語了,自己的秘書都管不好,難怪要落下風。”
曾秘書長聽說了整個過程,事情的起因,是左安邦在會議上,大肆批評,含沙射影,這樣引起了顧秋的不滿,他就當眾出了左安邦的醜。
為了這事,曾秘書長來到省委陽書記辦公室。
對陽書記說,寧德又起磨擦了。
當然,陽書記哪有時間天天關注這些新聞?他知道的事情,大都是身邊的人傳過來的。
聽到曾秘書長這麼說,陽書記問,“怎麼回事?”
曾秘書長道,“我聽說左安邦同志在主持常委會的時候,顧秋同志跟他起了衝突。具體的事情,我還不是太清楚。”
他說的話,用意很明顯的。是顧秋跟他起了衝突,而不是兩個人起了衝突。這麼一說,顧秋就成了主動衝突者。
然後,他又不說太清楚,含糊其辭。其實他早就一清二楚了,故意說不太清楚,造成一種誤解。
陽書記果然皺起眉來,秘書長見狀,趁機說了句,“顧秋同志還是氣盛了點。年輕人嘛,唉!”
陽書記說,“你去打聽清楚再說,究竟是什麼情況?”
這時,秘書來報,杜省長過來了。
秘書長一聽,哎,這個杜省長肯定是向著顧秋的,誰都知道,顧秋曾經當過他的秘書。
正想找個什麼辦法,不讓杜省長把真相說得這麼清楚,杜省長已經進來了。
陽書記看著杜省長,“一文同志,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杜省長道,“我特意過來彙報工作的。”
陽書記笑了,政府那邊的事,他也不怎麼插手,有事,杜一文就跟他商量一下,兩人通個氣罷了。
不過他想,杜一文今天應該不是為了工作而來。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