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夥人有關。還有行長的死，有人發現他在事發之前，還去過天海茶樓。”
顧秋道：“你把情況和曾開源彙報一下，看看他的反映。”
程暮雪道，“好的，我明天就跟他彙報。”
顧秋現在還無法確定曾開源的立場，在武源這地方，究竟有多少人被萬天海拉下水，目前只能是個大概的估計。
跟程暮雪討論過案情後，顧秋準備走了，程暮雪說，“聽說萬天海集團又中標了，他已經拿下兩段高速專案，他哪來這麼多資金？”
程暮雪可能還不知道，程雪衣為萬天海找到了關係，以抵押貸款的形式，拿到了三十個億。
另外，萬天海在民間集資，已經多達十幾億。
如果沒有這麼多資金，他根本不可能動。
有了這些錢，萬天海完全是肆無忌憚。
為了實現上市的夢想，他要孤注一擲。
顧秋道，“這件事情你暫時不要管，按部就班就行了。”
她是刑偵隊的，必須先把兩條人命案子查出來。
程暮雪點頭，送顧秋離開的時候，程暮雪又一次衝動了，抱住顧秋。
顧秋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因此轉身過來，抱住程暮雪，給她一些肢體上的慰藉。
誰知道這個時候，程雪衣回來了。
聽到外面高跟鞋的聲音，兩人立刻分開。
程雪衣開啟門，看到顧秋，先是有些驚訝，不過她馬上就反應過來。“怎麼？就要走了？”
顧秋說，“我找暮雪瞭解一些情況，時間不早，我先回去了。”
程雪衣嗯了聲，“那暮雪你送送顧書記吧！”
顧秋說不用，不用。隨後匆匆離開。
看到妹妹這表情，程雪衣道：“你還是那麼難捨難分，好吧，我也不管你了。”
程暮雪說，“姐，我們只是談案子的事。”
“你誰騙啊？他堂堂一個市委書記，案子的事需要他來親自管？”
程暮雪不說再說什麼，程雪衣就坐下來，“暮雪，再過段日子，你也辭職了吧！我們移民出國，不呆在這裡了。”
“移民幹嘛？我不喜歡外面的世界。”
程雪衣說，“帶著父母一起移民，這有什麼不好？別猶豫了，等姐姐把事情忙完，咱們就走。”
程暮雪聽了這話，在心裡猜測著，姐姐究竟在忙什麼？
程雪衣說，“我跟你說真的，等我們這邊的事情一完，我們都出國吧，姐姐帶著你一起走。”
前段時間她還在說，萬天海在追求她，有可能結婚。於是程暮雪就問了句，“姐，你不是說萬天海在追求你嗎？你怎麼又要出國了？”
程雪衣笑了起來，“你覺得萬天海這人怎麼樣？”
程暮雪說，“看起來不錯，型男吧！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有股儒雅之氣。就是不知道內心怎麼樣？”
“喲，你以前一直都看他不順眼，怎麼突然這麼高度評價他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他這人外表不錯，的確很吸引年輕的女孩子喜歡。有人說，萬天海這種人，就是少女殺手。那些不知事的女孩子最容易上當受騙。”
程雪衣道：“你姐我可不是年輕不知事的小女生。”
“那你是同意了還是沒有同意？”
程雪衣笑了起來，“你不要問啊！”
“為什麼不能讓我關心一下？”
“如果成了，我告訴你！”
程暮雪神色一黑，成了還要你告訴我幹嘛？
程雪衣站起來，“早點休息吧！武源這段時間最不平靜的。”
程暮雪也跟著上樓，總是想套姐姐的話，沒想到姐姐總是不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