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強迫……
田小果在心中哭叫著,淚水在臉上流淌。
淚水沾到了南宮煜的臉上,流進了他的嘴裡,他品嚐到嘴裡的澀然,動作一滯……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田小果趁這個機會,在南宮煜恍惚的時侯,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嘴上的疼痛暫時抑制了南宮煜迷糊的衝動,他看見懷中的田小果氣喘吁吁,衣衫凌亂,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畏懼和躲避。
心不由一痛,這時耳中聽到了門外的聲響,腦子不由清醒過來。
他暗叫糟糕,只怕是自己中了春藥了。
“誰?”他強自壓抑體內的慾火,沉聲問道。
“煜大哥,是我!”門外傳來雅悠的聲音。
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南宮煜心底冒出一個不好的猜測。
“雅悠,是你在茶中下了藥,是嗎?”南宮煜盡力壓抑住粗重的呼吸,裝出平靜無波的聲音試探門外的雅悠。
門外一陣靜默。半晌,雅悠問道:“煜大哥,你在說什麼,我不懂。你能把門開啟一下嗎?我想看看你。”
“你來看我是不是中毒了嗎?”南宮煜額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可是聲音卻要裝成與平時一般無二的樣子,淡淡地說道,“雅悠,不好意思,我讓你失望了。你的茶水在我發現下了藥之後,就一口也沒喝。你曾救過我……我,我不和你計較。你走吧……很晚了,我要睡去了。”
南宮煜一邊費力地用平靜的語調將話語說出來,一邊拔出匕首,在自己的大腿上劃了一刀。
血流出來,滲透了他的衣衫。
田小果看著他血流如注的腿,無聲地哭泣起來。
她這才明白,南宮煜被人下了藥,而他如今,卻是用怎樣的毅力來保持自己的清醒和冷靜啊。
門外的雅悠又驚又疑。
沉香醉無色無味,平常人根本發現不了。南宮煜又怎會發現?
可是,聽南宮煜的聲音,確實與平常無異。為了等藥力發作,她在門外多站了一會兒。沒有理由南宮煜喝了含藥的茶水後象沒事人一般。
那麼,只有一種解釋了。那就是正如南宮煜所說,他根本就沒有喝茶水。
該死!又功虧一潰了。
又等了一會兒,房內再無傳出什麼聲響,連燭火也吹熄了。看來,南宮煜不想見她,真的睡下了。
自己不走,還能怎麼辦?南宮煜擺明了態度拒絕她,而她,根本不是南宮煜的對手,無法勉強他做任何事。既然南宮煜說了不計較她,此次放她一馬,她就只好先退一步,等以後有機會再想辦法了。
想到此處,她無法再待下去,只得心有不甘地忿忿離去。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遠去,直至消失,南宮煜才掙扎著,打了好幾次火摺子,才將燭火點燃。
在燭光的照射下,田小果看見南宮煜此刻的模樣,淚流得更多了。
南宮煜喘著氣,手裡拿著匕首,搖搖晃晃地朝田小果走來。
他的藍色長袍已被鮮血染紅了,尤其是腰下部分,現出好幾道血痕。原來南宮煜為保持清醒,又在腿上添了好幾道傷口。
“小……小果……”南宮煜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手抖得厲害,點了好幾次,才將小果身上的穴道點開。
“你……你快走吧。”南宮煜坐在地上,扶著木箱壁痛苦地說道。
田小果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能發出聲音了。
“小哥哥,你……你怎麼辦?”
南宮煜朝她慘淡一笑,身上的汗水早已將衣服浸溼了。頭髮粘在他的俊美的額頭上,添了幾分脆弱的氣質。
“我……我沒事,你走吧。”
“胡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