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鶯抬眸看向自己的父親,似乎早已對他不抱什麼期望,垂著頭喃喃道:&ldo;我沒有我沒有啊…&rdo;
馮宏這時上前一步,似乎想要將馮鶯扶起:&ldo;三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將事情的過程詳細講述一遍,看看是否有什麼疏漏之處,也許能夠證明你的清白。&rdo;
馮鶯抬頭愣愣的看著馮宏半天,最後垂下眸子講述道:&ldo;今日我本是在房中歇息,丫鬟送來了一張字條,上面邀我速速來後院一聚,我瞧著字跡同韓副將軍的一樣,便沒有多想,到後院之後…&rdo;
馮鶯講到此處停了下來,似乎不知該怎樣繼續。
&ldo;到後院之後發生了何事?&rdo;馮宏追問道,眼中帶著淡淡的焦急,似乎想要為馮鶯開脫。
馮鶯咬緊嘴唇,到後院之後,這男人便在後背一把抱住她,妄圖輕薄與她,她起先以為是韓副將軍,有些羞澀的掙脫著,可是不出片刻,便察覺到這名男子身上帶著一股異香,且手腳下流,妄圖輕薄於她,全然不是韓副將軍的樣子。
可誰知沒多久,她便覺得身子發軟,縱然拼命喊叫,卻還是難以掙脫。
就在她欲哭無淚的時候,突然發現身後的人動作一僵,整個人慢慢鬆開了她,而後倒地不起。
她正欲跑開,頸間一痛,捱了一記手刀,人也暈了過去。
只是,如今這樣的話她要怎麼說,說了出去眾人也只會覺得她清白不保,即便是不這樣認為,也會認為她同韓副將軍私會,到時若是韓副將軍認了,有人會說他承認是為了掩蓋她私會情郎一事,維護韓府的面子,若是他不認,那自己便是落定了私通的罪名。
無論哪一個,從今以後,似乎都再無翻身之日。
楚洛衣看著馮鶯的反應,還算是欣慰,雖然這馮鶯不擅長耍些手段,可到底還不是一個無腦的傻子,在這種時候,並沒有像馮宏引到的那般開口將一切都說出來。
原本獵人的護衛在敲暈那名陌生男子後,是可以讓馮鶯趁機跑掉離開的。
只是小六子擔心如此一來,將馮鶯的災難化解於無形會破壞主子的打算,便也就將計就計,看看這府中眾人的真面目。
如今,楚洛衣已經斷定這件事同趙姨娘和馮宏脫不了幹係,尤其剛剛兩人的寥寥數語,就將馮鶯推向了不利的方向。
&ldo;還請馮大人成全我們二人!&rdo;一旁的男子仍舊在煽風點火。
馮大人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指著馮鶯,似乎怒其不爭。
一旁的趙姨娘蹙著眉頭開口道:&ldo;老爺,如今這事要怎麼辦?韓府那邊我們要如何交代?&rdo;
思及此處,馮大人只覺得一陣頭疼,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怕是這場婚事要不成了,到時親家沒結上,他們馮府還要被韓國公府記恨上。
馮鶯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結局,悲從中來,嘴角露出一抹慘笑,卻仍然記掛著自己的母親和哥哥:&ldo;娘啊,日後鶯兒怕是不能陪著你了,鶯兒想哥哥,一直都想,你總讓鶯兒忘了,可是鶯兒怎麼也忘不掉小時候哥哥出征回來,總會給我帶漂亮的首飾,和朋友們上街喝的爛醉,回來卻還不忘給鶯兒帶上最愛吃的糕點,哥哥給我買的木偶我也一直留著呢,只可惜,上次被韓燕給弄壞了。&rdo;
別人聽不清馮鶯在自語些什麼,只當她是瘋了。
就在馮大人即將開口的時候,馮鶯抽出一旁侍衛的佩刀,站起身來,臉上帶著幾分淒涼,面對著馮大人冷笑道:&ldo; 爹,當年娘無法證明哥哥是您的親骨肉一樣,因為這,您疏遠冷淡了我和娘這麼多年,任我們在府中飽受欺凌,今日,我依然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