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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工作,真無聊!泉你就不能抽空找我聊聊天嗎?幾個月不見,每次打電話都是說工作,你可不要忘記了,我們都姓安,五百年前是一家的。”
安吉爾說話的語氣非常的調皮,不過安泉可不敢小看這個表面上似乎非常柔弱的少女,更不敢對安吉爾搞笑的理論發表任何意見,因為如果只是格鬥技巧或戰場生存,安泉幾乎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安吉爾的對手,雖然這樣的實力評估讓安泉很不愉快。
“大小姐,你的名字翻譯成漢語,是天使,安吉爾只是音譯,所以你不姓安!”在安吉爾面前,安泉似乎更人性化一些,說出來的話,也讓靠在沙發上,一邊揉著手腕一邊用心偷聽的飛凌嫉妒不已,只聽安泉續道:“我想查兩個人的資料,可以嗎?”
“當然可以!”對安泉不喜歡開玩笑的性格,安吉爾也只能將這些東西,統一歸類到‘代溝’這個理由中,畢竟還沒有滿十八歲的安吉爾,雖然只比安泉小三歲,但與安泉相對老成的個性來說,代溝還是客觀存在的。
安泉將今天在警察局用電話拍下的兩張全息快照傳送給了安吉爾,然後解釋道:“照片我加工過,圈出了兩個人,你幫我確認一下他們的身份,以及這次到歐洲來的目的,我懷疑他們有問題!”
“就這麼點芝麻小事?”安吉爾換了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說道:“你晚上九點半再打我的電話吧,我有事情跟你說,順便把調查報告給你!”
“好吧,現在房間裡人比較多,我也有一些問題想單獨問你!”安泉小聲說道。
聽了安泉似乎有些內涵的話,安吉爾開心地掛上了電話,幾乎就是全息影像消失的同時,飛凌的話傳到了安泉的耳朵裡:“快過來幫我按摩手腕,方姐說你是專業的按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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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察局充分利用機會,一口氣拿了三個簽名,一件紀念衫和兩張法蘭克福演唱會門票的九哥,正在下榻的酒店裡教育自己幾個不成器的下屬。
“他媽的你們這幫蠢蛋,我都說了跟那幫傻B警察到他們局裡去,肯定是有好處的,當時跟你們說,你們都怕得跟什麼似的,現在想問老子要簽名,做夢去吧!”
“大哥,不要這麼小氣嘛!”以黑衣男子為首的幾個手下,開始為了簽名而軟磨硬泡,說道:“當時不是我們不敢跟你去警局啊,而是那個法國警官,眼睛太毒,我們都帶了傢伙在身上,要是跟去的話,說不定會出問題啊。”
“切,那個傻鳥最搞笑了!”一說到那個警官,九哥來了興趣,說道:“你們沒看到,他媽的剛才在警局裡,那個傻鳥死纏著飛凌要簽名和紀念衫,最後連飛凌身邊那個美女經紀人都看不下去了,這才答應給他們簽名!”
“不會吧?”另一個手下說道:“法國人也喜歡聽飛淩小姐的歌?”
“操,你懂個屁。”九哥罵道:“歌曲本來就是他媽的沒國界的東西,昨天晚上飛淩小姐的演唱會,還不是為了照顧法國的歌迷們,特地唱了四首法文歌曲,估計德國、義大利和英國之行,也會用本地的語言唱歌,不過真沒想到,飛凌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居然法語說得那麼好。”
“飛淩小姐會說法語嗎?那……”又有個不識相的手下鑽出來找罵。
“操,你蠢不蠢?”九哥怒吼:“我剛剛告訴你昨天晚上她唱了四首法文歌曲,你他媽的昨天晚上雖然沒去現場,不過不至於沒有看電視吧?”
“九哥,不要生氣,小弟們就是這個樣子!”黑衣男子出來打圓場,問道:“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昨天晚上雖然歌迷們很激動,但滬東的那些子工作人員怎麼會有這麼多受傷的?處在中間的歌迷也只傷了不到十個,工作人員居然傷了二十個,是不是有人趁機搞事?”
“這事我也覺得奇怪,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