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去見那個男人遠比我的身體重要,否則……他們也不會讓我回來了。”張芊蘋自嘲一笑,然後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
“唉!”小芸保姆深深嘆了口氣,然後從衣櫃裡給張芊芊挑了一件貂皮大衣,道:“小姐,路上你先把這件衣服披上,等到了地方再脫也不遲。另外,我去紿你拿水,你去之前把藥吃了。”
“嗯。”張蘋芊默不作聲地點頭,表情像是活死人。
幾分鐘後,張芊芊換上了那件華麗而昂貴的晚禮服,穿上了那雙花費八萬人民幣買來的鞋子。
儘管房間裡的溫度挺高,但因為發燒的緣故,她的身子還是輕輕地哆嗦著。
端著一杯白開水進屋的小芸保姆看到這一幕,心疼壞了,第一時間將水杯放下,將那件貂皮大衣披在了張芊芊的身上,然後又給張芊芊找出藥,給張芊芊吃了。
吃完藥,張芊芊沒有立刻下去,而是去臥室的衛生間裡洗了把臉,然後花了十五分鐘化妝。
“芊芊啊,快點,再慢,人家該發火了!”樓下,張生光夫婦已經等不及了,眼看張芊芊走下,馮婷忍不住喊道。
而張生光看到張芊芊身上披著貂皮大衣,本能地想說什麼,轉念一想,張芊芊還在發燒,於是沒再多說什麼。
隨後張勝光夫婦風風火火地拉著張芊芊離開家中,前往東方濱江酒店。
四十分鐘後,張生光夫婦帶著張芊芊步入了東方濱江酒店,在服務員的指引下,進入了電梯。”芊芊啊,不要苦著張臉,多點微笑,就像你往常那樣。”電梯裡,馮婷見張芊芊表情木然,忍不住提醒道。
“又不是讓你上刀山、下火海,至於苦著張臉麼?”張勝光皺眉,語氣相當不滿,顯然他擔心這副表情的張芊芊不會被陳飛喜歡。
面對兩人的話,張芊芊目光呆澀地望著電梯,怔怔出神。
很快的,電梯到了包廂所在的樓層。
包廂門口,周秘書已經等候多時,臉上多少有些不耐煩。
眼看張生光帶著張芊芊出現,周秘書連忙迎了上去,冷著臉教訓,道:“張生光,你怎麼搞的?這都一個多小時了!”
“那個……周秘書,實在不好意思,路上堵車太厲害了。”張生光一臉歉意地說道,態度和麵對張芊芊時猶如天壤之別。
沒有理會張勝光的解釋,周秘書板著臉,上下打量了一番張芊芊,然後冷冷對張生光和馮婷兩人,道:“你們女兒進去就可以了,你們不用進去了。”
“好,好!”面對周秘書的要求,張生光父母點頭哈腰地應著,絲毫不敢拒絕。
“把外面的大衣脫了,給你爸媽,這穿得是什麼啊,不倫不類的。”見張生光夫婦答應,周秘書又說道。
“芊芊啊,來,媽給你脫。”馮婷一臉笑意地幫張芊芊脫去外面的掉皮大衣。
失去貂皮大衣的遮掩,張芊芊那標準的S型曲線完全暴露在了周秘書的眼下,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點了點頭:“這還像那麼回事,跟我走吧。”
說著,周秘書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張芊芊面無表情地跟在後面。
“陳書記今天心情很不好,你的表情太呆了,多點微笑,否則惹他生氣就不好辦了。”
來到包廂門口,周秘書小聲說了一句。
聽到周秘書的話,一直沉默不語的張芊芊,面無表情地看了周秘書一眼,目光漠視到了極點:“你不覺得你的廢話太多了嗎?”
我廢話多?
她說我廢話多?!
猛地聽到張芊芊的話,周秘書震驚得瞪圓了眼睛。
作為陳飛的秘書,他不是第一次幫陳飛安排這種事情,在他的記憶中,過去那些想和陳飛見面的女孩,哪個不把他當爺爺一般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