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愣,被她這番辯駁堵得啞口無言。
她又看向一旁靜默無言的男人,皺著眉頭道,“時謙,你不是已經結婚還有女兒了,為什麼還要跟這女人攪和在一起?”
墨時謙已經站直了身軀,看她一眼,淡淡的道,“找我有事?”
他的語氣既不冷漠,也談不上溫柔,很溫淡,很尋常,不疏離不熱絡的那種,難以界定。
梁滿月看著他。
似乎直到這個時候才認認真真的正視他。
從昨晚被他帶回來,她昏睡了一晚,今天一整天精神狀態都不太好,剛才乍見他們,注意力又都被池歡奪走。
她突然之間自卑了起來。
剛才在唐越澤和寧悠然面前還沒有這樣明顯的情緒,因為她對他們始終有難以釋懷的怨恨,也忘記了要比較各自的處境已經是天差地別。
可墨時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