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他跟你說了什麼,用什麼威脅你?”
她笑笑,“你覺得他有什麼能威脅我的?”
他皺著眉頭。
如果池歡能被威脅,勞倫斯能折騰出威脅她的事情並不少。
他眯著眼睛,耐著性子道,“你告訴我。”
她低頭,有些冷淡和輕慢,“不是他威脅我,是我不喜歡他的存在,因為你他才會出現在我的生活裡,可是,你也沒有辦法讓他不存在。”
從他回國前她的最後一通電話,到昨晚她情緒失常的崩潰大哭,他不可能感覺不到異常。
她跟他說分手,他也並不算意外。
因為勞倫斯,他讓她承受的壓力太大。
他一開始就清楚這一點,所以發生的所有的事情,可以不讓她知道的,他都選擇不告訴她。
她要跟他分手,是因為勞倫斯。
他知道。
可即便如此,看著她極其冷淡的面容,聽著她極其冷淡的聲音——
即便是他們最初在一起的時候,她有過高姿態,但也從來沒有這麼冷漠過。
心口仍然一窒,像是有人將手伸進了他的胸膛攥住了她的心臟。
墨時謙站了起來,扣著她手腕的手始終沒有松,一言不發的牽著她往外走。
池歡甩了幾下,都沒有成功的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出了包廂就是公眾場合,現在又是六點左右,正是晚餐的高峰期,人很多,原本以他們的外形就有很高的回頭率,再吵的話無疑會引起所有的注目。
她沒出聲,任由他牽著她。
男人在前臺結賬,單手拿出皮夾,讓櫃檯小姐把銀行卡抽出來。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鬆開了她的手。
結賬完畢,他將錢夾放了回去。
整個過程都沒有說話,他牽著她走到停車的地方,將副駕駛的車門拉開,“上車。”
池歡沒看他,但還是彎腰上了車。
她有很多東西都在他的別墅裡,是不可能再也不回去的。
車往別墅的方向開。
車速跟平常無異,街道兩邊的車燈也跟平常無異,事實上整個城市,也跟平常異樣。
回到家,也是他先下了車,繞過車頭替她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
池歡兩隻腳剛落地,她正準備越過他直接上樓,但走了還不到兩步,就被男人攔腰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她擰著眉頭,冷聲道,“墨時謙。”
“回臥室談。”
他這麼說,她自然也不準備像個潑婦一樣大吵大鬧。
在玄關處男人粗略隨意的換了雙鞋子,也沒管她腳上的高跟鞋,徑直抱著她上了二樓的臥室,將她放到了床上。
她坐著,仰頭看著他,“墨時謙,我們都是陳年人,你情我願,好聚好散,沒必要弄的很難看,行嗎?”
她坐著,他站著。
高大的身影幾乎要她覆蓋住。
墨時謙低頭看著她,嗓音有條不紊,“昨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你是因為今天要跟我分手,所以哭的那麼傷心嗎?”
池歡笑了,抬手梳理著自己的長髮,偏過頭看著地毯,視線沒有跟他匯合,“不知道,女人哭有很多原因,也可以混在一起,可能有你說的這個……畢竟我們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說沒有一點感情是不可能的,何況你的確對我很好。”
男人低低淡淡的問,“你不愛我了嗎?”
她的眼神微微的凝結了一秒鐘,但一閃而過。
“既然想分手,那大概是不愛了吧。”
他眼神一暗,“既然不愛了,勞倫斯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干擾不到你,開始不愛我的生活你也能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