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擺,李處長也無法控制自己,粗大的蔭莖已經漲到了最大限度。|穴中的嫩肉纏繞吸吮著著蔭莖,每次抽動都緊密磨擦著肉壁,處長烏黑粗壯的蔭莖在嬌小細嫩肉縫中進出,在肉|穴裡得到傅藝玪賜給他的快感。
傅藝玪感覺到|穴中的蔭莖更加粗大,在不停地跳動,知道處長要射了啦,不得不提起精神,抬起頭喊起來:“啊……不行了……好脹……快……拔出來呀……”
李處長順從地趕緊向後抽出蔭莖,肉|穴中一下空虛了。傅藝玪立即從極樂的頂峰跌落下來,剛才的快感立即消失,只覺得渾身有說不出的難受,而騷|穴裡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噬咬著她一樣,癢得她痛苦萬分,挺起身子說:“快,親它,吸它……”
處長翻身撲向傅藝玪的陰阜,把頭埋進她的雙腿中間,吮吸著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用嘴緊緊抿住,用雙唇和舌頭挑動、拉扯傅藝玪的陰Di。傅藝玪感到子宮裡有股強烈的熱流在湧動,知道忍不住了,於是用力把自己的陰滬向處長的嘴挺去。
“啊……不……不,快!別停下!”傅藝玪的陰Di不斷傳來強烈的刺激,她像要死一樣瘋狂地呻吟吶喊,放任自已的淫蕩。肉|穴開始緊縮和顫抖,高潮整整持續了兩分多鐘,整個人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軟地癱在了大床上。
傅藝玪在高潮中,不由自主的抓住處長的蔭莖套吸,拼命地啃吮Gui頭,處長的Gui頭狂烈地跳動,馬眼吐出大量的滾燙的Jing液,噴射在傅藝玪的|乳溝裡。
當李處長放開她豐腴的肉體時,她的|穴口還在微微抖動。
處長完全把傅藝玪當作他心中的她,心裡似乎有贖不完的罪。
回到南平,傅藝玪突然覺得對不起項年凡,她很懊悔沒有拒絕處長,可是沒辦法,一個女人太難了。和處長在一起,她是被逼無奈的,和項年凡在一起,她是心甘情願的。
她和項年凡沒有任何法律上的關係,可她還是覺得對不起他,她真的把自己看成是項年凡的人了,她知道項年凡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她離不開項年凡,無論是事業還是情愛。
她現在只想趕快見到項年凡,把自己給他,徹底的給他,毫無保留,任他宰割蹂躪。似乎這樣才能彌補她對項年凡的愧疚。
一個月後處長到南平調研,傅藝玪全程陪同,他們又做了幾次,每次處長都溫文有禮,一切都聽她的,從不讓她不快。傅藝玪越來越愛和處長在一起的感覺。當然她也喜歡和項年凡的感覺,處長和項年凡他們是不同的,她都需要。
對處長傅藝玪不敢怠慢,更何況他是那麼溫存和順從。那麼大的領導,跪拜在他的裙下,他的溫情讓她感動和享受。儘管他們的開始是突然的遭遇,當時她是默默地承受,她也覺得很受用。
李處長給了傅藝玪不同的感受。與項年凡在一起,傅藝玪總是把自己看成是他的人,從內心裡呵護著他,滿足他。和李處長在一起,正好相反,是他在呵護她,滿足她。與項年凡在一起,她願是項年凡的奴隸。和處長在一起,處長把她當著女王,對她頂禮膜拜,她像是主人,處長倒像是她的奴隸。項年凡狂野的激|情,把她愛得死去活來,似乎要把她吞進肚子裡,才徹底,才過癮。而處長則把她捧在手心裡,供在他心裡頭,就像是他心中的女神。
這種不同的感覺讓傅藝玪有了自信,她在事業上需要項年凡,也需要處長。
經歷過這些,現在傅藝玪對生活又有了新的感悟,在以男人為中心的社會,會有很多男人想要你,或者是因為情愛或者因為是事業。你也需要他們,不可能離開他們。因此對婚姻不必要那麼認真,太認真了就捆死自己。
沒有婚姻也不行,這個社會容不下。婚姻就像是一個標籤,這個女子是已婚的,哪個女子是未婚的,還有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