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權少皇說得更多。大概在深層的催眠狀態下,人的羞澀心理會減少許多,她甚至說出了一些他們做丶愛的細節,當她說到權少皇愛她的時候,那小嘴兒微微張著,一邊說一邊還訥訥地吐著淺淺的呻吟聲兒,任誰都不會相信,那不是真的……
追命咬了咬唇,擦了一下額頭的細汗,低垂著腦袋。
“那啥,我,我出去一下,還有事兒沒做……”
她承認,她是灰溜溜地逃跑了。
“老大……”向來冷靜的冷血同志,覺得額頭上有點冰冷,摸了一把,才發現自個兒也冒汗了。能不相信麼?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的話,必然是真實的了,如果唐瑜沒有撒謊,那她就真是十三的親媽,結合其它的調查,他們家老大,想洗清都難。
可佔色那邊兒……
天吶!那事情難辦了……實在太難辦了……
他與鐵手對了一眼,神情都有點尷尬。
只有權少皇,臉上沒有半絲兒表情。
一句話都沒有多說,他騰地站起了身來,準備去見呂教授。
鐵手掃著他滿面的凌厲,心頓時沉了沉,恍惚的腦子突然清醒了過來。剛才在現場看了對唐瑜催眠後的回答。他的心裡,其實也已經相信了唐瑜的說詞。
可,他擔心佔色。
因此,他按捺不住,大幾步就跟了上去。
“四爺,你準備怎麼辦?”
權少皇冷冷地撩了他一眼,壓低的音調有些啞。
“涼拌!”
涼拌是怎麼辦?
鐵手心裡發急發慌,不知道他的決定,亦步亦隨地跟著。
呂教授正在休息室裡,坐在那兒慢慢地喝水,面色有些怪異。
見到權少皇過來了,她放下水杯,沒有遲疑,直接就將剛才催眠的結果,一五一十地給他再重複了一遍。
權少皇沒有打茬,眸色沉暗,語氣卻平靜低沉。
“呂教授,這事兒,你怎麼看?”
呂教授看著他桀驁的側臉,靜默了一下,緩緩地說。
“如果我沒有親自做過佔色的催眠,大概我也會相信唐瑜所說的話。不過,我現在十分確定,唐瑜回答我的那些關於你們倆的私事,都是佔色說過的。她不能回答的,正巧也是佔色沒有說過的……另外關於她母親那段,不是佔色說的,我覺得卻不像說假。”
權少皇看著她,峻峭的眉鋒銳利無比。
“呂教授,你能確定,她進入了深度催眠?”
呂教授點頭,“這一點,我非常確定。”
“那為什麼她的記憶……?”權少皇眸底冷光微閃,突然產生了一種大膽的想法,“既然催眠可以封閉記憶,那麼,有沒有可能進行記憶替換或者植入?就是透過催眠的方法,將不屬於她的記憶強行植入她的大腦裡?”
這個想象,有點兒荒唐。
可呂教授聽了,卻沒有表現得很驚訝。
她沉默了。
良久的沉寂後,她才像是從深思中回過了神兒來。
“權先生,我沒有做過類似的實驗。因為這是違背道德的一種可恥行為。作為一個專業的催眠師,我們給人輔助治療,解決心理癮患是正當的。絕對不允許做這種違反人倫和常理的事情,不過……”
權少皇脊背發寒,語氣驟冷。
“不過什麼?”
呂教授有些遲疑,說得不是太確定。
“催眠學很神奇,人的大腦記憶更神奇。這事兒雖然我沒做過,卻並非不能實現。就像有的精神病人在神經錯亂的時候,會幻想出許多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過的事,或者自己沒有過的身份,大腦認為它們真實存在過,或者做過……其實與這個是一樣的道理,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