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是個流火期的神民,那也能分分鐘虐死他們!
東河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哂然一笑,道:“要打就打!管這麼多幹什麼?”
他這麼說,殘耳反而越發驚異。仔細打量了對方几眼,實在看不出對方像是有後臺的樣子。他也是個好用都很的人,何況還在這麼多人面前。他丟不下這個臉。不過他還是試探道:“小兄弟,我們之前的事純粹是個誤會。都是羅聰這小子惹的禍。我和我兄弟願意賠償你的損失,大家做個朋友怎麼樣?”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對方的神色。
在他心裡,講和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們兄弟丟不起這個臉。他觀察對方,假如對方願意收手,就說明對方極有可能沒後臺。那他就趁機廢了對方,然後繼續在半月鎮混。若是對方有恃無恐,那他一樣要廢了對方,然後和刀疤臉一起逃竄到外地,諒他的後臺也找不到。他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為捨不得半月鎮這個地方罷了。雖然小點,但人少,有實力的更少。加上守備隊長更是個整天睡在女人肚皮上的糟老頭子,在這裡真可謂如魚得水。這也暗合了人類“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的心理特點。
“講和?可以啊!拿一千金幣出來,然後你和你兄弟一人自斷一臂,我就饒了你們!”東河冷笑道。
“好樣的!自斷一臂!打不過就求和,還要不要臉了?”人群裡就是不缺看人鬧不嫌事大的人。
“你!”殘耳想不到東河竟然這麼不給面子,立馬就惱羞成怒了。他哪裡知道,自從他們打了林雨的那一刻,東河就沒準備放過他們。就算他們此刻真的拿來一千金幣,再自斷一臂,東河還是會弄死他們。他給鄭老虎送禮,又請王隊長喝酒,為的正是這個。
“好!好的很!我看今天我們自斷一臂,還是你死!二虎,一起上!”殘耳招呼了受傷的刀疤臉,準備群毆了。
人群禁不住為東河捏了把汗,但自然幫忙是沒有的。
東河還是冷靜的樣子,看不出半點慌亂,緊握匕首,扎個腳步,看著從兩邊緩緩圍過來的二人。
二虎來到距離東河五步遠處,突然同時暴喝起來,一個對頭,一個對腰,同時暴砍,因為這個距離正是長刀對敵的最佳距離。
東河突然左跨一步,瞬間來到刀疤臉的攻擊範圍之內。還是一樣的手段,還是一樣的身法,匕首輕輕點在刀疤長刀的側面,卸了力道。人卻一陣清風一樣來到刀疤臉近前。
刀疤臉吃過虧,哪還不放著這一招。可是速度就是沒有東河的快,剛要變招,東河的匕首就已經又一次點在了長刀的側面,讓那長刀順勢側揚,砰一聲卻和殘耳的刀撞在一起。
殘耳反應也快。刀勢一轉,一個側弧,依然砍向東河。只不過東河卻像沒有重心一般,已然貼著刀鋒轉到了刀疤臉身後。照著屁股就是一腳,將刀疤臉踢在了殘耳的懷裡。
殘耳一把接住兄弟,不妨一道寒光突然從刀疤臉的腦後升起,方向正是自己的眼睛。殘耳猝不及防,大吼一聲左手一把推開兄弟,右手棄掉長刀,一把將匕首攥在手心裡。就覺得掌心一燙,血就已經流了下來。
受傷激發了他的兇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拽著匕首就是往懷裡一拉,左手握拳照著東河的臉上就砸了過去。東河不想對方不顧傷勢,以傷換傷,被拽得重心不穩,躲閃不及,連忙左手匕首格擋,嘭一聲被砸在了小臂的側面,就覺得一股巨力傳來,人一下就被砸倒在地上。
這是吃了和人打鬥經驗畢竟不足的虧,但本人並未受傷,爬起來之後,只是手臂微麻而已。
東山二虎又已經站在了一起。兩人已經摸清了東河的底,身法玄妙,匕首更是很辣,但畢竟人小力氣小,體力也是不足。二人卻是以二戰一,只要互相保護好對方的死角,不愁對手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