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乾咳一聲道:“我百毒不侵!好了,你們覺得他們是怎麼讓那無色無味的迷煙竄入我們體內的?”
幽狐託著下巴走了幾步,眉頭緊鎖道:“既然你確定是無色無味的迷煙,以煙霧的易擴散性來看,他們應該是藉助了風這一媒介,可是今晚的風並不大,他們要是藉助風的話,勢必離我們比較近。我們以及小黑、小白不可能毫無察覺!”
蠍子亦是道:“對啊,而且玉蓮、雲柔、寒寒她們全部都在屋裡,房門緊閉,怎麼也昏迷了?按照你所說,應該也在我們昏迷前後,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柳飛也是越想越想不通,他趕緊開啟監控錄影看了看,結果不出他的所料,這次他們又是利用監控盲區下的手。
海鳴山那麼大,他不可能漫山遍野地安裝針孔攝像頭,產生盲區很正常,但是這次他還是較以往增加了數倍,饒是如此還能被他們輕易躲過,看來他們這“黃泉六鼠”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三個人都沉默了一會兒,柳飛猛然站起身道:“除非我們都去過一個地方,而且那地方不能監控!”
蠍子一拍大腿道:“尼瑪,廁所!”
幽狐也是拍了一下額頭,哭笑不得地道:“這幾個傢伙還真是無孔不入,我們去看看!”
三個人來到屋後的廁所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蠍子一頭霧水地道:“怎麼會這樣?”
柳飛又到女廁所看了看,然後捏著鼻子來到廁所後面,用木棍掀開糞坑蓋子瞄了瞄。
當發現糞坑邊緣有幾個明顯凸出來的細管口,他用棍挑了一下,幾個裝著氣體的瓶子浮了上來。
他趕緊示意幽狐和蠍子上前看一下,然後帶著他們倆一起閃開七八米,吐了一口粗氣道:“這幫傢伙實在是太狡猾了,竟然用這一招!”
蠍子搖頭道:“真是服了,這麼噁心的手段也想得出來,這幫傢伙賊當得出神入化啊!只是還有一點讓人想不通啊,我們既然都是在上廁所的時候呼入的這些無色無味的迷煙,為什麼會在差不多的時間段昏迷呢?這不科學啊,畢竟我們上廁所的時間不同!”
幽狐立即附和道:“這確實是個大問題。從入夜到凌晨兩三點,時間跨度還是挺大的,這些氣體瓶他們可以先後放,保證我們都呼入,但是他們是如何讓這些迷煙潛伏在我們體內不發作,然後再一起發作的?”
說到這,他有些無奈地嘆了一聲道:“這六隻老鼠可真會玩!”
柳飛仔細琢磨了一會兒,打了一個響指道:“很明顯是利用什麼東西誘發了潛藏在我們體內的這些迷煙。”
蠍子慌忙道:“難道還是藉助風這個媒介,我們呼入的空氣中被動了手腳?”
幽狐道:“這個問題不又回去了嗎?他們是如何在距離我們較近的位置,在我們沒有絲毫察覺的情況下,利用空氣和風做手腳的?而且寒寒她們可是呆在屋裡呢!”
柳飛抬頭望了望星空道:“也許只有一種可能了!”
蠍子和幽狐連忙道:“什麼可能?”
“溫度!我看過最近的天氣預報,凌晨兩三點的時候差不多是海鳴山溫度最低的時候,這個時候的溫度應該滿足誘發我們體內迷煙產生作用的條件。”
蠍子大驚失色道:“不是吧?這特麼玩得也太高階了,咱們怎麼和他們鬥?”
柳飛苦笑一聲道:“他們可是說了,一年多沒犯案了,太無聊,想多玩我們幾次,顯然是要玩死我們啊!這次他們偷黃唇魚我們敗了一局,但是下一次,絕對不能再敗,不然……”
他並沒有把偷心鼠要偷他的事告訴他們倆,一方面,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嚷嚷著偷,太難以啟齒了;另外一方面,他覺得肯定可以保護好自己,為今之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