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雖然答應讓你試一下,但他們這樣的大人物是喜怒無常的,如果小玲死了,他很有可能會惱羞成怒的,我不想在失去小玲以後再失去你這個朋友。”
秦朗點了點頭道;“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是一個可以用生命來交的朋友,你放心,沒有把握的事我是不會做的。我們進去吧”。
兩人走進了病房,秦朗很禮貌的向張玲的父親打了一個招呼,他不知道張玲的父親是個什麼官,也就跟劉駿那樣叫了起來:“張叔叔,我是劉駿的好朋友,剛才我正在他家吃飯,見他接了一個電話就有點歇斯底里的趕了過來也就跟來了,到路上才知道他的女朋友有病,而且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我學過一點醫術,做為劉駿的朋友,我想盡到一個朋友的本分,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我會盡我自己的能力的。”
張司令看了一眼秦朗,見他這樣年輕心裡就有點瞧不起了,可能這個傢伙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傢伙,只不過是借這個機會來認識自己的,等一會一定會隨便的敷衍一下就完事了,但自己已經答應了讓他看一下,現在反悔也不像話,再一個也要給劉駿一點面子,當下就冷哼了一聲就讓到了一旁。
秦朗表面上笑得從容鎮定,可內心中仍然不免有些忐忑,從這個男人的身上,他感受到他的身上比劉書記更強的氣勢,那種超人一等的氣勢在無形中威壓著別人的內心,看來這個人的官應該不會比劉書記小。
秦朗的表現也讓張司令嘖嘖稱奇,一個年輕人在自己的面前不卑不亢,鎮定自若,單單這份心態已經難能可貴,可能這個傢伙真有點本事。
劉駿向劉駿微笑著點了點頭,劉駿握了握張玲微涼的小手,鄭重將她的小手交到了秦朗的手中。
秦朗診脈的方式十分奇怪,先是用一根手指搭在張玲的脈搏之上,然後再加上一根,最後除了拇指以外的四根手指全都搭了上去,他開頭很是鎮靜,但接著兩道劍眉漸漸皺了起來,張玲的脈息微弱,近乎於瀕死狀態,約莫過了十分鐘左右,秦朗這才放開張玲的手腕,緩緩的睜開雙目。
“怎樣?”劉駿關切道。
秦朗這樣做只不過在裝腔作勢,他現在的真氣可以說是生生不息,用真氣把張玲的經脈打通只是小事一樁,但一來不想把自己的實力全部暴露出來,二來自己表現得越難,也就越能給自己加分。聽了劉駿的話就嘆了口氣低聲道:“如果說人體內的經脈是一條奔騰的江河,那張玲的脈息已經成為一潭死水,三年的沉睡已經讓這條江河淤積,她的性命已經不久於人世了……”
劉駿的雙眼中充滿悲痛之色。張玲的母親畢竟是女人,聽到這個結果禁不住無聲的啜泣起來,她邊上的那個美女也紅了雙眼。
張玲的父親本來就對秦朗就沒有抱有希望,這樣的結果他早已預料到了,他冷冷的看了秦朗一眼道:“我早就知道是一個這樣的結果,人命天註定,既然無力挽回也就只有減少她的痛苦了。”他想給劉駿一點臉面,也就沒有譏諷秦朗。
秦朗還是那樣鎮靜的道;“好在她遇到了我!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張司令仔細的打量著秦朗,直到看清他臉上的每一個細節才說道:“你有幾分把握?”
秦朗的目光落在張玲的臉上:“幾分把握我不敢說,但我會盡力,我需要一個助手,在我治療的時候,我不希望其他人圍觀,而且我給她治病的事情也不可以洩露給外人知道,如果你們答應的話我就準備為她治病。”秦朗知道,只要治好了張玲,自己就會成為張家的大恩人,張家想不領情都難,而以張玲父親的身份,肯定不希望這事被傳的沸沸揚揚的。他先提出這件事,等於間接表明救張玲並非是想巴結張家,只想盡一個朋友的本分,這和他當初對待劉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