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影從他身邊竄過,對著他的腦袋一個……砰!!!
石頭啪一下打在他腦袋上。
撲通一下人就撲地了。
裝甲為零,抗甲為零,只能靠體質一點防禦,但腦袋是最脆弱的,皮肉少,骨骼難鍛,連現在的阿刁也不敢讓人傷頭骨。
這人一樣。
所以被她一石頭砸死了。
死了?
沒死,她控制了力道。
特地打在了昏迷穴上,穴位被重擊,要等好長一段修復他才能動彈,甚至要維持清醒都很難。
但他睜著眼,難以置信盯著她,但眼底十分陰狠兇戾。
一點都不貴氣的襲擊者一身濕漉漉,像是一個兇殘的變態殺手一般蹲了下來,扔掉了滴血的河底石塊,掏出了鋒利的石塊薄片,捏著昏迷考生的下巴,動作很輕狂,但又似乎有些怕他,有些戰戰兢兢愧疚道:「我也沒辦法啊,畢竟你是宗室子弟呢,我怎麼得罪得起,但是我之前已經得罪了七皇子殿下了,我父親畢竟是臣子,我如此以下犯上,豈不是連累他了,太過大逆不道,於是我必得為七皇子殿下做些什麼才好。」
「畢竟,大哥你這樣的旁系宗室子弟,如此蠅營狗苟,將星辰級修為偽裝成微光下品,足足跨了一整個大階等,這也太可怕了,好怕你到武鬥就大開殺戒啊。」
最大的秘密暴露,他震驚了!
盯著她。
觀眾們也震驚了!
星辰?星辰級?
皇室各方智囊團乃至一些王公大臣都紛紛看向宗室那邊,宗室這邊的成員一臉懵逼。
「就算你偽裝了呼吸跟辛苦程度,不與那些老師們類似,但你從第5000階梯跳上沒有重力地段的時候……只有類似七皇子那樣的體質超強者以及星辰級的人體質有固定的體系穩定,否則都會踉蹌一下適應不同的重力,但你沒有。沒錯,我當時就蹲在林子裡看著你們……每一個人,包括你。」
連她當時都適應了一下下,這人卻無比潤滑,卻又裝得一副很辛苦的樣子,阿刁瞬間就篤定這人是那個星辰級了。
狗東西,真能裝啊,阿刁當時暗想。
他的瞳孔顫抖,觀眾們也頭皮發麻了。
所以,她賣坐標,完全是為了伏擊他!也許賣他的時候,地方就是選好的。
「給他的坐標一定是下游這邊這顆大榕樹,一定挨著河邊,所以就算他先走,她在後面,卻能利用上游位置的河流效果往下比他更快到達地點,然後躲在河邊,而樹上的毒花早就準備好了。」
「她一開始就要狙擊澹臺諭。」
藍山沉思中則想到了黑山拍賣行的那個星辰級。
當日,這澹臺諭就在那邊,他說去追端木青秧了,是後面追到的,一個星辰級如果擅速度或者有傳送符,那的確不難造出不在場證據。
但本身也沒人懷疑他,畢竟這個宗室子弟表面上也就微光下品。
「都說宗室服從於王室,以主脈為天命,你這樣蟄伏,很難不讓人臆想,加上前段時間黑山拍賣行的事,是你吧?如此危險人物,便是我的爹爹在這,也要讓我為七皇子殿下壓制一下你這人,不過你不會死的,我陳阿刁從來都慈悲為懷。」
「所以……」
她劃掉了澹臺諭的四肢筋脈,讓後抓著他的一隻腳踝,拖著睜著眼一動不能動的他迅速走向河邊……然後直接把人拋了進去。
嘩啦一下如同死屍追入河段中,隨著河流滾滾而去,很快消失不見。
而她轉過臉,拍著手,露出平平無奇略清秀的模樣。
你說她壞吧,也不能這麼說。
一個星辰期欸,這麼鬼鬼祟祟的,嚇死人,正好這個關卡禁閉,她能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