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予我好像被戳中了心肝,不再冷靜,冷聲道:「我哥不是那樣的人!我們家沒有憎恨過她們……哥哥他是放不下我父親的死,憎恨曲震,這才探查曲家隱秘,意外跟嫂嫂結識,後來他也是真心想要帶著她逃離地獄的,絕無二心,可嫂嫂察覺到了曲家的兇險,知道把曲江南留在那邊的危險,最終放棄逃走,只讓我們走,也把哥哥跟孩子拋下了。是哥哥,哥哥不願,他追著她去了……後來追兵趕來,擄走了孩子……」
想到當年的慘烈,墨予我紅了眼,再難以說下去。
在陳阿刁退出比賽後,他本來也退出去,但想到滇南大難中曲家的事,最終忍下了。
他還很弱,不能暴露。
但後來出來後,聽到了曲遐邇的事,心態還是有些崩潰。
哥哥,哥哥他們都是這樣慘死的嗎?
還有小侄子。
面對這樣的慘事,陳遜卻冷若冰霜,淡淡道:「你渴求的無非是當年真相,但現在曲江南已死,不管能不能復生,都跟曲遐邇捆綁於屍靈道,不要拿她們的事跟阿刁摻雜一起。」
墨予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知道,滇南大難秘密太深,曲家也不過是表面上的爪牙,我赫連家族的至寶並不在曲家,否那老狗當日就該用出來,也未必會死——我猜他是交給了自己的上頭人。而且我一直懷疑曲老狗能完成燕封白這樣的研究成果,跟其中不無關係,當年赫連本家保管的古籍裡面有很多是初代時期的珍貴秘術文字。」
陳遜:「赫連家的至寶是什麼?只是那些文字?」
墨予我沉吟片刻,大概做出了決斷。
陳家這倆兄妹已是他見過最聰明可怕的人,瞞不過,還不如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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