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仁豬心啊。
你是在嘲笑我嗎?
淮南王心裡惱怒,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補了一段話,「但我太爺爺跟麓山山長打過架,大戰三天三夜不死不休的那種,只是他輸了……對了,他叫李淳罡,在初代外號絕代劍修李二狗,但我家祖傳不行,劍道沒傳下來,偏偏讓我覺醒了符籙天賦,現在也才掌握了11級符籙製作方法,如此蠢笨無知朽木不可雕,可把我太爺爺氣死了。」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看到李臥龍身份資訊上的這一條才決定套這個馬甲的。
雖然山長說李二狗其實已經死了,可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他死了啊,那這身份就是好用的。
天知道她做夢都想有憑著祖宗裝x的一天。
效果怎麼樣呢?
拼爹算啥,拼爺爺算啥?有本事拼太爺爺啊!
原本恐怖的鬼谷鬼林突然就成了拼太爺爺的超級凡爾賽現場。
不過眾人也才恍然原來這個李臥龍炸的那些符籙是他自己做的?臥槽!
眾人眼睛都亮了。
淮南王如吃shi了一般,臉色陰沉,其餘人想笑又不敢笑。
用魔法打敗魔法?
阿刁估摸著這三波下來,一千多億念力了都。
其實若非好死不死撞上淮南王這些人,還被恰好盯上了,阿刁也不會冒頭,但殺了鬼王的事被知曉,以這夥人的尿性一定會查她這個身份,眼下既有洛光三人拼爺爺在前,她跟著拼一下,順理成章。
被「太爺爺」們打得滿腦門血的淮南王一下子低調了很多,很快以要回棄血城督促邊防為由離開,但臨走時端木別雪留下了,淮南王勸了端木別雪好一會,終究沒說動,只得恨恨離開。
隱約聽到驛站一些人說這位淮南王回到棄血城,一定會找那位工部侍郎麻煩,因為來援鬼谷的時候,那陳遜不肯調配最好的裝備,惹了淮南王不喜。
阿刁看出來了——這高門大戶權貴家的女修還是寒門的女修,但凡資質高跟貌美的,這王族跟宗室都跟打了雞血似的,非要舔兩口。
馬桶:「端木家還是有點東西祖傳下來的,比如被人渣包圍……這淮南王好像看上端木別雪了,有點奇怪。」
是有點奇怪。
資質那麼差,又不是皇族嫡脈,哪來的膽子,倒像是一種迫切——好像急於吃下什麼東西好改善自己處境似的。
吃啥補啥。
「他剛剛觀察的女修可不止端木別雪,連魚尺素還有何家的那個都看了好一會。」
阿刁略思索:「不會曲老狗的秘法已經被王族掌握了吧,不過因為剛掌握,所以拿宗室做實驗,這淮南王知道一些內情,這才心急火燎物色人選,也不是非要吃上,只能說明他希望吃上。」
「看來王族老匹夫吃的第一口,給他們這些澹臺姓的後輩開了個好頭。」
阿刁上了驛站屋簷頂,眺望著根本看不到的北方京都方向,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那道光靜慈今夜會搞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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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疆戰事,但唐宋境內尤其是京都一片歡慶,燈火輝煌,無疑詮釋了邊疆凍死骨,京華酒肉腐的糜爛景象。
皇宮內院,乾坤主宮宇,洞房花燭夜?
周遭護衛森嚴,強者雲集,而宮娥垂首跪於宮殿外側環形的一階一階平臺。
帝後大婚嘛,排場很大,大到讓人目眩神迷。
太子澹臺鄴站在東宮塔樓高處,瞧著前方輝煌橘光籠罩下的宮殿,垂眸,手指不斷摩梭著……
這一夜,多少人意難平?
他又想到了曾經自己跟太子妃也曾洞房花燭,普天同慶。
「我記得當年母后十分歡喜,但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