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她也逼不得已啊。」
「挺可憐的,那我以後對對她寬容點吧,不欺負她了——除非她惹我生氣。」
阿刁翻了個白眼,暗暗唾棄:個傻白甜,就這段位,若非徐昭隱是個骨灰級顏控,憑她上躥下跳的綠茶行徑,老早被挫骨揚灰了,她倒好,還自以為很牛逼。
關於陳煬,這位老母親就一個內容———不知道陳然跟上面的老太太允不允許這崽子以後憑著美色找個厲害點的小婆娘入贅……不然以後可怎麼辦啊。算了,陳然肯定不允許,但那可怕的老太太壓根就不會在意吧。
可怕的老太太。
阿刁好像被提醒了什麼,下意識朝某個地方看去。
她是不是應該去搜一搜這老太太的家底兒?
馬桶:其實她一開始就該應該搜這老太太的,但她好像刻意避開了。
馬桶隱隱覺得整個陳家,阿刁其實對這個老太太最有執念。
但她迴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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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個老宅子,整得跟庵堂似的,空氣裡滿飄著梵香,阿刁鬼鬼祟祟溜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大房旁廳有禮佛的耳室。
門窗敞開,外面流水的石盅裡面養著一汪荷花,底下一隻王八吐著泡泡,而紅楓旁生枝,勺月映花色,周遭花木不多,甚至算得上孤單,幾無叢狀,處處顯著一股子孤的氣質。
大概下過小雨,不大不小的僻靜院子濕漉漉的,枝頭垂掛水滴,隱有滴答聲,潤過的石板淳樸而厚重,目光轉過紅木迴廊,入了佛像坐落的案臺,蒲團闆闆正正。
但阿刁沒有太靠近,因為她對這裡太熟了,很小的時候被那老太太按著屁股拍打過——因為她去摸那女佛像的臉。
馬桶:「摸了就打?她這麼兇的?」
阿刁:「本來就兇,不過我摸完後還說這佛家吃胖了,臉肉嘟嘟的,一定是個貪吃的。」
馬桶:「……」
得虧你後來入道教,不然禮佛的時候不怕被雷劈死。
不過小時候是小時候,阿刁還是徹底查了這個耳室,甚至精神絲線鑽入地底三千米深度。
沒有。
哎,阿刁幾乎要放棄了,可能是她敏感了,竟更傾向於陳圭這狗東西掌握了技術。
「自己製作寶物襲殺長亭成功,跟拿著王族給的寶物襲殺成功,這是兩碼事。陳圭的野心大,肯背棄長亭跟崑崙這麼大的勢力盤去投靠王族,就是有足夠的底氣去確保自己的功勞,那麼,這壓縮技術應當是他自己的獨創——他應該跟陳遜比較像,走技術流。」
「而他如果掌握了這種技術,而日像物質對於人族所有人而言都是毫無價值且有傷害的存在,他肯定會趁機暗暗搜尋它……自己壟斷。」
馬桶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可他死了,陳家也找不到關於他的痕跡,你要怎麼找到他藏這些資源的資訊呢。」
阿刁也愁啊。
馬桶:「要不,你去翻一下那老太太的臥室,她畢竟是陳家輩分最老的,搞不好會有藏私。」
它試圖慫恿阿刁,阿刁也就猶豫了兩秒,還是過去了。
臥室裡,梵香淡淡的,屋內擺設規整,一絲不苟,而榻上的老太太正躺著……而阿刁看到後,忍不住過去,忍不住伸出手……
馬桶幾乎害怕阿刁對這老太太下手,畢竟後者後來放棄了阿刁。
但是!
阿刁只是伸出手指頭在老太太鼻子下面探了探。
馬桶:「?」
你有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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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正躺,壽終就寢式的標準睡眠姿勢,加上老太太外表長得刻薄寡情,真真跟義莊裡面那些屍體一模一樣。
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