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感。
看到左林有些看不起自己,愛彌爾有些生氣地說:“什麼叫做五分之一個咒術德魯伊?你也不過是三分之一個咒術德魯伊而已啊。”
“不。我比你要強一些,我是五分之二個咒術德魯伊。”左林嬉皮笑臉地說,“我只有五分之一是動物系的能力,比你差遠了。五分之二的植物系能力加上五分之二的咒術系能力,大概是這樣吧。”
愛彌爾和左林現在互相間對於對方的能力的瞭解都很深,不僅是因為他們在襲擊捕鯨船的一系列行動中“深入”地配合過,更是因為兩個人前一陣剛在南太平洋的一個島上放手開打了一次。兩人層出不窮的新穎的戰鬥手段和對於變形、咒術、植物動物等等能力運用上的奇思妙想讓當時觀摩這次戰鬥並且錄音錄影的德魯伊們回味了好久。被稱為經典的德魯伊對抗的教學示範。那次戰鬥的結果,雖然愛彌爾通曉的各種手段的種類比左林多得多,但最後卻被左林用一片樹葉變化成的不到10厘米的短刃抵在了脖子上。
聽左林這樣解說,愛彌爾點了點頭。德魯伊在法器上的確是很慘,現在德魯伊議會里咒術系和植物系德魯伊的數量不算太少。20來個總還是有的,但合用的用樹之心製作的法杖卻只有5根。
“愛彌爾,要記住。我們今天的目標不是去把十方神宮的人打得多慘,而是要奪取那個什麼‘血舍利’。那個破東西居然也敢叫‘舍利’,虧這幫矮子想得出來。”左林提醒道。索福克勒斯提供的情況裡很關鍵的一點就是當時日本本土修行者列陣圍殺德魯伊的時候在陣法核心處使用的血舍利。作為一個咒術德魯伊,索福克勒斯在被陣法攻擊的時候就明白如果沒有那個血舍利。那麼多門派不同能量本源不同的傢伙的能量根本無法凝合到一起。作為陣眼的血舍利在用完之後應該就被送回去了。自然,除了血舍利,還有一些其他法器,同樣參與構成了那個陣法,但毫無疑問其中最為關鍵的還是這個血舍利。
既然知道血舍利這個東西。那就好辦。在連續幾天的探訪中,在古斯塔夫的配合下,他們一路襲擊綁架了不少日本本土修行者。稍稍用了點手段,這些人就說出了血舍利在十方神宮的事情。當年帶著血舍利趕赴廣島附近列陣圍殺德魯伊的,應該就有十方神宮上一任的主持。其實,當年活下來的人不少,只不過無論是駐日美軍還是當時的日本政府都沒有心思去追查而已。
順著這條線索,古斯塔夫和左林、愛彌爾兵分兩路。古斯塔夫繼續去追查當年還活著的修行者,可能對於修行者,古斯塔夫的變形術和一些咒術並不見得多有效,但作為一個王牌殺手,他的能力顯然不僅僅只有這些。而他,也毫不忌憚於使用刑訊手段。
左林和愛彌爾則來到了十方神宮,準備突擊神宮掠走血舍利,或者最低限度,摧毀血舍利。
左林和愛彌爾兩個人配合的力量或許有些單薄,但一方面有古斯塔夫在外面拉住日本本土修行者們的視線,另一方面,陸續入境的德魯伊們也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營造恐慌的情緒,恐怕龜倉雄策才組織起來的那些傢伙沒精神全面鋪開了來追查。左林和愛彌爾有著出其不意的優勢。另一方面,有逐魂權杖在手,哪怕左林只能使用逐魂權杖很小一部分的功能,但至少也能讓他和愛彌爾對靈魂類的攻擊免疫。僅僅這一條,他們就很是有些有恃無恐。在愛彌爾變形之後超卓的速度之下,加上左林適時的治療和加強咒術的加持,以式神和召喚術來進行戰鬥的神官恐怕不太夠看。
吃了點熱粥和肉脯之後,愛彌爾又變形成為松鼠鑽進左林的懷裡,美美睡了一會。直到深夜,她才又醒來,穿好事先準備好的另一套衣服,和左林一起,向著十方神宮的山門走去。
愛彌爾的裝束十分古典,束身的女式法師長裙的外面套著連帽的絲絨斗篷。她的脖子上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