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男子光帶著一個赫敏不太方便,必須要帶個相對比較靠得住的女孩子在的話,他們這次恐怕未必會帶上伊琳娜這個雖然理論和技術都很紮實,但完全沒有戰鬥經驗的傢伙。不過,無論如何,一個植物系德魯伊在這裡,至少在他們兩人外出偵查的時候,防禦是不成問題了。
“伊琳娜,做好周圍的防禦,我們大概2到3個小時回來。”在這樣囑咐了伊琳娜之後,左林和保萊塔就離開了營地。他們靠著一座小山丘搭建了營地,在沒有引起大家的恐慌的情況下,幾輛車停成了一個弧形,保鏢們的帳篷將赫敏的帳篷圍在中間。雖然只是形式上的安全,但這樣至少讓人安心許多。
離開了營地之後,左林和保萊塔立刻變形。保萊塔仍然使用自己最習慣的虎的變形,而現在,已經不是變形術方面的菜鳥,從愛彌爾那裡學到了很多的左林,也使用了貓科動物的變形術:獅。這個符合和他的職位相稱的變形有著比狼形變形更強的爆發力和耐力,更適合用來面對情況不明的戰局。兩人在不到40分鐘裡就跑出了100多公里,然後,他們看到了一個在山坳裡的獨立的村落。
在非洲,這樣幾乎與世隔絕的村落數量很不少。有些比較接近城市或者運輸線的村落還有些現代文明的痕跡,而有些,則幾乎完全保留著原始的習俗,以傳統的方式維繫居民的生活。一個村落,有時候就是一個部落,而有些大的部族,可能會在一片比較接近的地區裡有幾個村落。
村落顯得過分安靜了,在這夜間居然也沒有點火,沒有村裡的年輕人警戒,實在有些不可思議了。但對於這樣的場面,無論是左林還是保萊塔,似乎都有了心理準備。他們變回了人形,緩緩走進了村落。
簡陋的建築群明顯是被巨大的力量蹂躪過了,木料搭起的小樓和夯土砌成的房子都不是那麼兼顧,卻忠實記錄了戰鬥的全過程。那些爪痕,血印和行動遲緩的殭屍被掛擦下來的**的皮肉到處都是。在村子的一側,又一個草草挖就的大坑裡填埋著屍體。
“看來黑暗議會的人走了有一段時間了。”一邊在村子裡仔細尋找著蛛絲馬跡,兩人一邊討論著。
“等等,著這裡。”對於非洲土著文化非常熟悉的保萊塔停住了,他拉著左林看著一個熄滅了的火堆周圍的東西。地上還隱隱留著沒有處理乾淨的礦砂顏料。“這是為部族勇士賜福的儀式。他們是勇敢的。這種儀式只有在面臨不可預料的危機的時候,或者面對戰爭,面對天災的時候他們才會使用。類似於魔紋術,但是非洲土著文化和黑巫術結合很緊密,往往會在加強**的魔紋術之外,再將部族以前的偉大戰士的靈魂的一部分封印在戰士的身體裡。土著們是認為這樣可以讓戰士變得無畏,變得不懼怕邪惡,實際上是調整了靈魂的波動,讓戰士可以不受死靈和傀儡術之類的干擾,很沒有體系,但卻是很強大很有效的法術。”
“可村子裡好像沒有戰鬥痕跡啊,明顯是一邊倒的情況,那是屠殺。”左林說。
“那只有一個解釋了,他們讓代表部族力量的戰士去求援,或者,他們知道情況不對,去向其他部族報信。”保萊塔捏起一小撮泥土聞了聞,那顏料的味道他是不會認錯的。
“他們可以向哪裡報信?”左林仔細想著。他知道這些部族和周圍部族的關係是很複雜的,可能不同部族有各自擅長的地方,也許會有些互相的交易,但現在由於只要能接觸到外界,進入城市,幾乎可以買到一切需要的東西,交易變得可有可無,部族之間,村落之間,對於生存空間的爭奪就變成了主題。想要報告情況,也唯有透過勢力最大的土王,或者是法力強大的大巫師。但是,這兩者也都好久沒聽說有什麼訊息了。
“那只有一個選擇了。如果我是部族的長老,我也會選擇去這個地方的。”保萊塔想到了一個地方,“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