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賈環突然低聲吟出陸放翁的一首詩詞來,他的左手挽著李紈窈窕合度的小蠻腰,右手揉捏著她那軟弱無骨的小手輕聲說到:“姐姐就就好象是開在山谷中的花兒,從來都無人欣賞,這個賈府就彷彿一個囚籠一般,讓姐姐再也飛不出去。這些年,真是苦了姐姐了。”
李紈原本感覺到賈環手觸到她光滑纖細的腰肢癢癢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聽到他這麼說,頓時雙眸中淚水流了下來。
按理來說她算是賈府的大少奶奶,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就像賈環所說的那樣,她只不過生在一個豪華的囚籠裡邊罷了,先夫在世的時候,兩個人還能夠說些話,等丈夫去世,她唯一的親人就剩下了自己年幼的孩子,她把整個心兒都給了自己的孩子,唯獨沒有想到自己,她的確就是長在野外橋邊的花兒,無人理睬。眼看著容顏一天天的老去,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只能夠把希望全部寄託在蘭兒身上。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寂寞枯寂竟然會有人懂,她的心兒開始泛起了陣陣漣漪,一向單純的她,從未想到自己的身體心跳如此快,彷彿魔鬼早已深藏體內此時被啟用了,雙手本能的抓住賈環的衣襟,無聲的嗚咽著。
“姐姐,不要哭了,以後我有時間陪陪你好嗎。”賈環忙拿起她的香帕,仔細的擦拭著李紈的眉角,將她的螓首輕輕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三叔,我們是做夢是嗎?”李紈呢呢的說道。
“這不是夢”賈環不明所以,忙糾正道。
“不,這是夢,在夢沒有醒來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沒有發生的。”李紈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抱緊他的後背,把整個身體都縮在他的懷抱內,柔順的髮絲不住撩撥著賈環的下巴。
這個時候賈環才聽明白,原來李紈只是為自己的孱弱找一個藉口,當即也不再反駁,用手撫摸著她的青絲輕聲說到:“是的,姐姐,這是一個夢。”另一隻手在她的腰肢上滑動著,慢慢的移到她的酥胸上,薄薄的背子擋不住肌膚豐盈的彈性,賈環的手剛剛滑了進去,就被李紈再次抓住,身體緊貼著他輕微顫動,羞澀的紅暈浮在她皎潔如玉的臉上:“三少,不要這樣。”
“這是一個夢”賈環用**的聲調輕聲說到。
聞聽此言,李紈的手頓時鬆了幾分,就在這瞬間的猶豫之中,賈環的手已經滑了進去,剎那間再次佔據了少婦的整個心房。無盡的羞澀好似怒潮狂湧般撲來,她不可抑制的羞叫出聲。
她雖然低著頭看不到賈環的目光,可是腦海中卻浮現出一幅幅羞人的場面,肌膚開始泛起桃花紅來,呼吸也急促了許多,雙手不住的揉捏著自己的衣角。
豐滿滑膩的感覺讓人產生無限的嚮往,也給人憑添了許多遐思和綺念。李紈的嬌軀輕輕的顫抖起來,肌膚的溫度也在不斷升高,顯出她內心的激動和不安。
賈環禁不住用手輕抬她粉嫩柔滑的下顎,凝視著李紈透著朦朧霧氣的眼睛,李紈臉上紅紅的,發現賈環定定的看著他,雙眸中射出萬千的柔情,彷彿要將她熔化一般。和賈環的眼光一碰,她的俏臉上立刻飛起紅暈,眼神彷彿更要滴出水來,忙羞澀的再次想將頭底下去。
可是賈環卻不讓她如願,低頭朝她襲來,準備親吻這個可憐的人兒,“不要”李紈覺得賈環做的越來越過分了,忙口中輕輕的拒絕著,但是身體卻沒有半道力氣阻攔。
“父親,父親你來陪蘭兒了。”突然床上傳來了賈蘭的囈語,把兩個人兒都嚇了一跳,忙轉頭看著賈蘭。
在賈環鬆開手的時候,李紈也快速的站起來,紅著臉立在床邊,忙叫道:“蘭兒,醒醒。”
賈蘭卻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小手在空中胡亂的抓著,口中不住的叫著:“父親,父親”
賈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