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叫人壓抑了起來,寒風湧進房內,呼嘯著吹動了江閻的衣衫,抬眼間,江閻卻是什麼也沒說。
“瀚海宗乃是北江第一仙宗,今日你得罪了瀚海宗,闖下了彌天大禍,江閻,你可知罪?”眉頭一皺,鎮山候大喝一聲,他緩步向前,走到了江閻的身邊。
若不是江閻是江家人,是自己人,鎮山候早已把他提將入獄了。
“父親大人,瀚海宗確是北江第一仙宗,但那又如何?北江有三百仙宗,難道還缺它瀚海一門?若是瀚海宗無道,北江自有取而代之者!民心即天心也……”
鎮山候一步步走來,江閻終是開了口,他這一開口,便是叫鎮山候大吃一驚。
“你說什麼?民心即天心?”鎮山候渾身一震,目光閃爍道。
北江沒有儒家修士,鎮山候平日裡也聽不到這些“老生常談”,今日聽了江閻的話,他有所吃驚,也不意外。
“民心即天心,呵呵,可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