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近的五十多年中,因為種種原因而死亡的沒有加入特勤組的能力者居然多達二百人!
二百人說起來不算多,和國內的人口部數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和特勤組的人數相比就不算少了,因為特勤組自從成立以來,所有登記在冊的能力者也不過六百來人的樣子,換句話說,如果那二百人加入了特勤組並接受思想教育和專門培訓,那麼現在特勤組的人數將會增加三分之一!
三十多年以前,全國登記在冊的特勤組能力者也不過剛剛過二百人罷了,那個時候雖然和現在一樣在全國各省市都有基地和駐地,但是平均算下來每個駐地裡也就幾個人罷了。而現在,即使是人數最少的一個駐地裡也有二十個能力者,人數起碼翻了數番。
看完這些資料,胡盧等四人全都默然無語,情緒一時間還無法恢復平靜。看著資料中那些不幸的能力者的遭遇,大家心裡都覺得堵得慌,畢竟那些人中有不少實力都不弱,卻窩窩囊囊的死去,甚至死得連一片鴻毛都不如!
想起劉貝曾經提到的兩種觀點,胡盧隱隱明白了那十位大領導讓自己這四人看資料的原因,不由得暗歎了一聲。從他內心來講,現在還是比較擁護第二種觀點的——能力者雖然屬於極少數,可這正應和了權力屬於少數人的真理,所以能力者應該凌駕於普通人之上,對普通人進行管制。事實上在資料中幾乎有一多半都屬於能力者和政府官員之間的利益衝突,由此也不難看出為什麼會有這種觀點產生了,古話說‘兔死狐悲’其實也就是這麼個理兒,雖然能力者不是兔也不是狐。
當然,他並不認為自己的想法會對這場爭論有什麼用,畢竟最後還得看那十位大領導的,而他們進行選擇的依據總不可能是像自己這種‘小人物’的想法吧?如果沒料錯的話,這場爭論搞不好可能還會曠日持久的進行下去,以後每次全國支隊長大會的時候都會有人被拉到這裡來談話,直到最終大領導們達成統一的意見。
於是,劉貝所說的‘站隊’也就出現了,要麼選擇這一方,要麼選擇那一方,想兩不得罪是不可能的,無論如何都得做出一個明確的選擇。胡盧的選擇已經很明確了,但他並不知道和自己持同樣觀點的大領導都是哪五位。至於如何判斷是五位而不是四位或者六位——能讓大領導們無法決定,顯然是雙方的人數一樣多。
不過這些事情他也沒法說給其他三個人聽,那曲飛煙也能算是高層的子弟,想必她也一早就有了選擇吧。至於馬天宇和邢寬麼,這就得看他倆的思考結果了。
【新的一個月,新的一個開始,厚顏向大家求一下pk票、鮮花、貴賓……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訂閱!】一直到被車送回黑山扈那邊,胡盧也沒弄明白和自己做出同樣選擇的都有哪五位大領導,反正那幫老傢伙一個個都奸滑得要死,從臉上根本看不出來,而他又沒有讀心術這類牛。B的能力,所以只好略帶一絲忐忑的坐上了回程的汽車。
第二天上午開始,參加精英培訓的那些人就被集中起來,然後不知被帶去了哪裡,反正據說是為期一個月的封閉式訓練,不到時間不讓出來,也不允許接受探視。
而胡盧他們這批隊長則參加了一系列的大會,在會上主要是聽取了一些講座、報告什麼的,再有就是總部制訂的一些工作計劃,各省市的特勤組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怕是要注意按照工作計劃來過日子了。
好在這開會的時間並不算很長,三天過後就算結束了。胡盧本想去民大看望一下自己的老同學,順便也跟中紀委書記燕南天聯絡聯絡感情。不過考慮到其他人都是直接坐飛機往回返,他也不好搞什麼特殊化滯留在京城。
回到新安市之後,胡盧直接回到了駐地,通知其他人開會,傳達上級的指示。
“什麼?特勤組脫離國安局,重新另組一個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