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
說著佯裝不耐煩,叱呵著下人,“還磨磨蹭蹭的做什麼,還不服侍貴客喝湯?難道要我親自動手嗎?”
嚴辛聽了前面一句,有解毒,還罷了聽到後面一句,哭的心都有了,萬一沒效,那不是什麼都完了,還談什麼賞不賞的。
他看向離洛,從他所坐的位置和剛才與玫果手拖手的情景,已猜到他的身份,見護衛又來捏他的下巴,心下慌亂,心一橫,“等等!等等。”
護衛停了下來,玫果微皺了眉頭,“又有什麼事?一會兒這湯涼了,藥性可就不如現在好了,再重新加熱,又得耽拌擱好多時間。”
嚴辛急亂嚷,“我知道一些關於這位公子的事,萬一郡主的解毒不靈,我死了,這些事就沒人可以告訴郡主了。”
離洛全身一震,再次看向嚴辛,剛才他看到嚴辛就有所察覺,這時心下更是一片雪亮,怒意騰騰直上,氣得全身發抖,恨不得將座下之人一掌斃於掌下,坐直身,瞪著嚴辛,看他要說什麼。
偏玫果卻象不太感興趣。
嚴辛雖然猜到離洛是玫果的夫侍,但他沒少聽說,皇家女子對夫侍也只不過是圖一時新鮮,沒了那新鮮勁也就失了寵,所以對夫侍的事並不太上心。他見玫果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更怕她也如傳聞中的一樣。
如今只有在離洛身上下手了,乘他還沒失寵時能說上幾句話,忙道:“離公子,我知道你有一個部落,你的部落所在地的飲水河中有一條這樣的毒蛇……”
“那又如何?”離洛緊盯著他的眸子裡閃著寒光,“那蛇已被除去。”
“公子有所不知,這蛇是雜交而出,野生中並無此物,所以那河渠裡的蛇是有人放進去的……”嚴辛看著離洛森寒的眼眸,只嚇得兩腿發抖,再偷看玫果仍沒什麼興致。
心下一慌,接著道:“那蛇是有人指使小人放進去的,目的是收服公子為他賣命,阻止郡主與太子大婚……”
離洛聽到這已然明白這指使之人是誰,想著自已居然為為害族人的人賣了這許久的命,又氣又惱,又有些無地自容。
冷哼一聲,轉頭看了看玫果,見她只是懶洋洋的看著那幾指蔥花玉指玩,對他們的話並不在意,顯然對這些事已是熟知。
心裡淌過一道暖流,自已那般對她,她不但不記恨,反而如此助他,不禁在袖中將她的小手握得更緊些。
冷眼看向嚴辛,“這麼說來,當年那個太醫,當真是你所扮?”
嚴辛連連點頭,“是小人,不過小人也是聽令行事,迫不得已,如果小人不這麼做,小命難保,小人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全指著小人過活,所以不得不……”
離洛眼眸慢慢變窄,身子前傾,“你上有老,下有小,難道被你們毒殺那些人上無老,下無小?”
嚴辛頓時語塞,哆哆嗦嗦,只知道求饒。
玫果感到離洛已按捺不住,終於坐直了身子,站直身,放在離洛的手,伸了個懶腰,淡淡的看了嚴辛一眼,“服侍貴客飲湯啊,一碗不夠,裝多幾碗。”
說完不看護衛如何灌嚴辛喝那毒湯,從懷中取出一個小藥瓶交給管事,“把這個倒進這缸裡攪均了,這剩下的連湯帶肉抬到後山,挖坑深埋了,叫人日夜守著,七日後這毒散盡了才可以離開。小心看著木頭的小果,把小果毒死了,我可饒不得你。今天的事不許外洩。
吩咐完畢,轉頭看了看眼裡閃著快意的離洛,“去尋點松香來,把這院子裡的晦氣燻一燻。“也不等他回答,,轉身離開了。
剩下的事已經用不上她了,冥紅他樣自然會處理。她殺嚴辛並不是為了給離洛解氣,而是這個人邪惡之極,繁殖這些怪蛇,餵食的竟是人肉,這樣的人實在留不得。
她當著離洛的面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