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有些反胃。”
他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偽裝的,那輕顰著的眉頭,哪怕是難受的模樣也一點都不影響他的風度,反而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好好的照顧他,為他端茶送藥,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只要能得到他一個微笑就足以。
只是八位妖修裡面的那個妖嬈女子可一點都生不起這種憐惜,她早就被晨曦的幾句話給氣得臉若冰霜,冷沉得難看極了。
“哈哈哈哈,噬月狐,沒有想到你也這一天啊!”尾骨翹著一根漆黑的蠍子尾的壯漢大笑。
一開始出手的那個白麵男子聲音沒有起伏,“別吵,快點動手。”
晨曦這種悠閒的姿態給他的感覺很不安。
他們做出這番聲東擊西的手段,只要還是因為司陵孤鴻和唐念念太不好對付。
在仙源這裡,祖宗施法,憑藉他們的實力想要突破仙源妖修的阻礙抓住唐念念他們太難,因此才把注意打到了晨曦的身上。
司陵孤鴻和唐念念的實力,大多人都是知曉的。
只是他們的孩子司陵無邪卻一直是一個謎。
從百多年前,傳出司陵無邪被慕容家族的人傷了根基後,他就消失在了仙源人前,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只能憑藉猜測來斷定他的去路。
一直以來司陵無邪的資訊就少得可憐,不過有一點被很多人想到,司陵無邪是唐念念他們的孩子自然不會簡單,可是一百多年的時間,他就算再不簡單也不可能達到他父母唐念念和司陵孤鴻那個程度,更何況是他的一縷元神分身。
有了這樣的猜測,魔域才會有八位妖修來親自抓捕他。
只是為了抓捕一個可能修為還不足合體期的元神分身,魔域卻出動八位妖修,足以看出他們對司陵無邪的看重,還有對這次行動的勢在必得。
“知道了,知道了,不過是一個小傢伙而已。比起司陵孤鴻,他就是一頭剛剛學會飛的雛鳥而已。”鐵羽鷹妖族的男子猙獰的笑了一聲,尖銳的目光凌遲著司陵無邪整個人,“抓住他就好像抓老鼠一樣的簡單。”
司陵無邪隨意地掏了掏耳朵,一臉純良的問道:“說完了嗎?到底打還是不打啊?”
鐵羽鷹妖感覺自己狠狠的一爪子抓在空氣中一樣,無比的憋屈難受。
白麵男子手裡手裡閃爍一道熒光。
司陵無邪道:“禁忌之法,是怕我以元神之軀逃離啊。”
白麵男子動作頓了下,謹慎盯著司陵無邪,心裡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他不由自問,來抓捕這個情報不明的傢伙到底是對是錯。
“籠!”一襲漆黑衣裙,蒙著黑色面紗的女子一指驅向司陵無邪。
銀白幾近透明的蛛網籠罩而來。
司陵無邪站在原處一動不動,瞳孔內閃爍著妖異的波瀾。
八名魔域的妖修見到這一幕,不禁的疑惑。
他這樣不躲不閃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有什麼辦法抵擋這毒寡婦的蛛網?還是他太過狂傲自信,認為自己這樣不躲不閃也能毫髮不傷?
事實證明他們全部都猜錯了,銀白的蛛網將司陵無邪完全包裹,不過並沒有將他困住其中,密集的蛛絲一傷到他就會消失,眨眼司陵無邪的身上就出現一道道的傷口,只是傷口並沒有流出鮮血,只看見隱隱的白痕。
“呦,這小子該不會嚇傻了吧?”火蠍嗤嗤有聲的說道。
司陵無邪伸出手撫過臉龐上被蛛絲劃過的白痕,疼痛的感覺從傷口上傳達到他的腦海。
“你們都出手吧。”挑起的眉梢,妖異純淨的異瞳完全暴露在八位妖修的面前。
“夠狂啊~小弟弟。”噬月狐早就被司陵無邪起得不輕,此時出手一點都不留情面。
眨眼之間,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