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星經過靳澤帶她去放鬆之後,她狀態很快就調整過來了。
畢竟宋晚星從小就覺得自己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
生命力格外旺盛。
所以隔天早上,她就己經精氣神滿滿。
還特意做了早飯等靳澤起床來一道吃。
靳澤起來的時候發現宋晚星在桌邊背時政,考研政治題目。
這個狀態倒不是強行打起精神,而是很積極很正面的那種。
靳澤看得出來。
他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宋晚星的狀態可以這麼快就調整過來。
“靳醫生,做了三明治,你來試試。”
靳澤嗯了一聲,“怎麼等我一起起來吃早飯?”
靳澤一邊坐下,一邊想,宋晚星不會是要討論昨天晚上的那個吻吧。
如果她想討論,也是可以。
畢竟親都親了,是要負責任的。
“因為有事情要跟靳醫生你商量。”宋晚星說,“我其實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覺得這個要求,可能有點過分了。”
宋晚星這會兒臉上是有些緊張的神色在的。
仔細瞧著,她嘴角似乎還破皮了。
昨天晚上,他好像沒有怎麼用力親她,怎麼還能破皮?
靳澤這會兒還算鎮定,畢竟被表白過很多次。
不過以前他都沒什麼感覺,但這次,似乎,有點強裝鎮定。
他輕咳一聲,喝了果汁,才說:“沒事,你說。你不說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過分。”
要跟人談戀愛什麼的,算哪門子的過分要求?
他兩都領證了,先婚後愛也並不影響。
靳澤聽著,倒是想聽聽宋晚星能說出怎樣的話來。
但又覺得,好像提出談戀愛這種要求的話,最好是男人來做。
就在靳澤沉思在自己的幻想當中的時候,宋晚星開了口。
她的確是有些緊張的,也知道這個要求是過分的,但這是考慮了一個早上的事情。
她從旁邊的資料裡面拿了一張紙出來,遞給了靳澤。
說:“靳醫生,我想向你借錢給宋芳華治療。我沒有在警局的基因庫裡面找到我的父母,如今就只有宋芳華知道我是怎麼來的,我就想找到我的親生父母,想看看他們是怎麼樣的人,想問問他們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找我。我想給自己一個交代,想要一個答案。”
宋晚星都不敢有什麼停頓,“我知道這個治療費用可能不低,所以我寫了一個借條。然後這是我的工資卡,以後每個月除了生活費之外,其他的錢都用來還你,首到還清債務。我馬上參加研究生考試,如果考上了,以後學歷提升的話,工資會更高。而且我還有心理諮詢師的證,可以做兼職。”
“靳醫生,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你要是不答應,也沒有關係的,我……”可以再去問問別人。
啊……原來不是表白啊……
靳澤還以為她大早上要跟自己說表白的事情。
結果,是借錢。
她的真的不提昨天晚上的吻?還真打算用一句做夢來解釋啊?
嘴角的破皮怎麼解釋?
宋晚星見靳澤半天沒有說話,就知道這個要求的確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畢竟,借出去的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清。
她默默地把借條收了回去。
但是快要在收回的時候,靳澤忽然伸手,把那張借條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