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有理論沒實踐的‘活藥書’,讓我治,是傻子的行為。這麼多人我又不好意思直說,“你小子,現在用到我時,記得我是你師孃,剛回來就把我扔在門口那會兒,你怎麼不記得我是你師孃?”
“師孃~~~”一凡急得面紅耳赤,不知怎麼說服我。
再想也白搭,我是堅決不會治的,“趙大夫醫術超凡,加上有我的指導,如虎添翼。你是不相信他的醫術,還是不相信我的話?”
呵呵!我心中暗笑,他選哪個都不對,小小的報復一下。
“趙延清,是吧?”一凡見門口的人點頭,“進來,看看嘉嘉的病況,我們這就開始吧。”
我們忙裡忙外,沒有人理一非王爺。這個傻大個,站在門口不進也不出,深情地望著我,我才不理他,視他為空氣。不是殘忍,這可是我的經驗之談,你不理他還好,要是憐憫他,搭理他,從今往後就沒有消停的日子了,他就會像個牛皮糖一樣黏在你的身後,甩都甩不掉。
一凡也是個重色輕一切的主,老長時間不見的老哥回來,也不接應一下,總是在小白的身邊轉。
“凡弟,大哥來了,也不個給倒杯茶麼?”終於回過神來的一非,故作瀟灑地說。
“大哥,你先自己坐,我們看完病,我再招待你。”一凡連頭都沒有轉,站在我們旁邊,即使幫不上忙,也不肯挪動半分。
一非也不怪罪,待的清閒。自己倒水,坐到椅子上,優哉的看著我們,好似還很享受。
趙延清號過脈思索過後,開出個藥方,拿著斟酌了半天,覺得比較滿意,雙手遞給了我。我接過來走馬觀花的看一遍,意思意思就遞給了他,示意一切按他的想法辦。
趙延清去抓藥、煎藥,我無聊的看著小兩口在那甜甜蜜蜜。靠!故意顯擺我,受不了,我來到院子,坐上鞦韆,在空中不停的擺盪。鞦韆越蕩越高,陰鬱的心情越蕩越好。飄在空中,輕風拂臉,閉上眼睛享受著一切。美好的事物,陪我的時間永遠也不會太長。拴鞦韆的樹枝承受不住大幅度擺動所帶來的壓力,
“咯吱、咔嚓~~”
樹杈應聲而斷,我沒有了牽扯,像斷線的風箏,自由的在空中飛翔,我依然沒有睜眼,希望這樣狠狠的摔在地上,把自己摔醒……一個溫暖的手挽住我冰涼的腰肢,陌生的氣息令我心中嘆息,我抬起眼,看著我們在空中飄舞,這是多麼浪漫的場景,身處危險中的女子,被一位儀表非凡的翩翩公子所救,兩人一見鍾情,紛紛落入愛河。可惜我已過了少女時代,我現在的心是千蒼百孔,沒有地方放他。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只好漠視他眼中的深情。雙腳著地,他還捨不得放手,“一非王爺,請你放手。”
“在下失禮了,唐突了姑娘,請姑娘見諒。”一非向我深施一禮。
我冷淡地說,“一非王爺,你也聽道一凡叫我師孃,我已是他人之妻,請你不要稱我姑娘。再有,我不是你認識的潔,我叫米米。”
說完話,我轉身就走,一點遐想的餘地也不給他留。我做人的準則就是,‘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尤其是感情的事,一次能解決的,決不做第二次,懶人的優點。
太煩了,出王府逛逛。街上繁華如舊,我就像世外人一樣,與這熱鬧格格不入,更加感覺自己孤獨寂寞。我一人穿越到這個朝代,老天到底有什麼安排?為什麼讓我獨自承受這些原本不屬於我的東西……
“大夫,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鐵蛋吧,他要不行了。求求你,我給你磕頭了……”一個灰頭土臉的少婦跪在街上,無助的哀求著,不時地磕著響頭,滿臉的的塵土與淚水混在一起,花了臉上的妝,狼狽不堪。
“這不是城西王寡婦麼?”路人甲。
“是呀,聽說她家親戚要沾她的財產,屋漏還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