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也不知道是演的還是怎麼著,直接向後跌了過去。
爆炸頭錢成眯起眼睛說道:“看不出來還是個練家子,兄弟們,開動,幹活了,拾掇完這犢子喝酒去!”
隨著錢成這句話說完,數十人開始朝張六兩圍攏了過來。
張六兩晃了晃腦袋,活動了一下腳踝,喜歡前腳墊腳的他動了。
許久沒有揍人的他卻是從來沒有落下自己的功夫,這樣的場合動他腰後那把金色的刀子都是浪費,殺雞還用宰牛刀麼?
張六兩大步子邁進,一拽一拉卸掉迎面一個最早奔赴過來的傢伙的拳頭,而後一腳踹出,直接照著這傢伙的膝蓋來了個點選模式,應聲倒下的他痛的咬牙切齒。
張六兩繼續遊走,貼靠,縷撥,拽拉,彈踢,一臉發的勾打,靠擊,每一次出手都能放倒一人的他很快將這周身幾人給處理的躺在了地上。
外圍的幾人算是真真的看到了張六兩揍人的動作和速度,原來這小子是個高手,功夫不低不說,每一招還真狠。
錢成有些後悔帶這些人來這裡堵張六兩了,他沒曾想這傢伙居然會功夫,這尼瑪揍自己帶來的這些人就跟切菜切瓜一樣簡單。
張六兩看到一直接沒有動手的錢成,微微一笑,急速奔走以後,秒速就已經近身的他單手就掐住了錢成的衣領,而後一個提力硬是將錢成給提的離開地面些許距離懸在了當空。
錢成雙手掰扯著張六兩的手臂,罵咧咧的喊道:“你他媽的放開老子,你知道我爹是誰麼?弄死你丫的!”
“我不知道你爹是誰?但是我知道此刻你爹是救不了你的!”
“你鬆開我!”錢成使勁掰扯著張六兩的手臂卻是如掰扯著一根鐵鉗一樣,絲毫掰扯不動,他的臉上已經冒起了青筋,被人用手臂箍著脖子實在是不舒服,都已經快要踹不過氣了。
張六兩冷笑一聲道:“就這點實力還敢帶人來找事,你這幫狐朋狗友沒有一個上得了檯面的,真是鼠狼一窩!”
說完這句,張六兩鬆開手臂,錢成咔擦一下跌落在地,捂著脖子大大的喘著氣,不過眼睛裡卻是已經射入了恐懼之色。
張六兩懶得搭理這激不起任何戰鬥力的幾位,大步子邁出,朝體育場內部走了進去。
錢成緩了半天才緩過勁來,身邊圍過來的眾人也是趕緊把錢成扶了起來,大家臉色都不怎麼好看,往常都是自己欺負別人,沒曾想今個卻被人家給揍的沒有臉面,這種落差感和羞愧感打來轉瞬間卻變成了另外一種憤怒的感覺。
錢成咬牙道:“這事情沒完,等我找幾個社會上的人非弄死這貨,艹他媽的,掐死老子了”!
眾人跟著錢成很快離開了體育場外圍,埋下繼續在找張六兩麻煩的錢成心裡有了底,下一次在找人指定要找回功夫的,他還就打死不相信張六兩能以一敵十。
張六兩就跟沒事一樣的走進了體育場,甘秒趕緊走了過來觀察了張六兩一番,確定這身上沒有受傷後這才放下心來,問道:“那傢伙是幹啥的啊,怎麼就惹了他了?”
“小事,一個公子哥,今上午我跟一個陌生女人聊天的時候被他撞見了,估計是那女孩的追求者,媽的,老子還是被那女人給搭訕的,這黑鍋背的,太蛋疼了!”
甘秒聽到這哈哈大笑道:“活該,好好的非要跟人家美女說話,不嘚瑟了吧?”
“哪跟哪啊,我壓根就不認識那女的,第一次見面好不好,不說這個了,想想就蛋疼!”
甘秒也沒繼續提這個時期,看到體育生們已經陸續走來,就跟張六兩準備開始上課。
下午的時間,張六兩也沒有過多的去想這件事情,安穩的把課上完之後跟甘秒離開了體育場,晚飯後張六兩卻想起來這件蛋疼的事情,於是把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