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給我呀。”
“他們的名字叫漢斯和派琪,”韋恩漢爵士說:“它們彼此深深地相愛著,當漢斯死了以後派琪也發瘋了。自然,一年之後,也就是一八O五年,派班也死了,她是因為心碎而死的。”
“我要聽全部的經過。”
“那麼我要趕快一點了,因為你在家等著我啊!”
韋恩漢爵士一邊說一邊舉起她的手來吻了一下。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他深深地凝視著她的眼睛,她知道,雖然他沒有說出來,他心裡有話要跟她說。
她猜不透到底是什麼話,不過她的心卻莫名其秒地加快跳了起來。
當他出門之後,她一個人無聊地待在花園裡,波波則趴在她的椅子下睡覺,她一把將它抱了起來。
他長得比以前大多了,雖然它的頭和手掌仍然和身體不成比例,它看起來卻非常吸引人、相當可愛。
當嘉莉塔和它說話的時候,它總是習慣性地把頭偏向一邊,很注意地聽她說話,她就是喜歡它這副撒嬌的模樣。
“我真希望我們能和他一塊兒去,波波。”她有點兒憂鬱地說。
波波偏著頭思索了一會兒,然後企圖去咬她長裙的扣子。
她一把將它的身子翻過來,然後在它的肚子上搔癢,它最喜歡這一招了。
“我把你寵壞了,”她對它說:“你已經長大了,我不能和你開玩笑了。不久你就要自己照顧自己了。”
不過波波很快地就玩倦了,不一會兒,它就在嘉莉塔的膝蓋上睡著了,她一面輕輕地拍著它的背,一面陷入深的思潮當中。
實際上她在想念韋恩漢爵士,她想,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她吩咐大師傅為他烤的生日蛋糕。
假如他這麼多年沒有收到過生日禮物,那麼他一定也沒有收到過生日蛋糕!
她聽到一個僕人走到花園裡來。
“李柏穆爾先生,夫人!”他大聲地宣佈。
嘉莉塔嚇了一大跳,轉過頭來望著她父親正朝她走過來。
“午安,嘉莉塔。我知道你一個人在家,好極了!我們正好用這個機會談談。”
“我沒有……想到……你會來,爸爸。”
嘉莉塔想要站起來,不過他把手擱在她肩膀上。
“不用站起來,”他說:“我看得出來你過得很舒服,你膝蓋上怎麼擺著一隻小動物哪?”
“這是一隻小獅子,爸爸。”
“我知道。您丈夫告訴過我,他打算在莊園這兒開個動物園,我可沒有想到他會把野生動物養在家裡。”
“波波生下來好瘦好小,要不是我們特別照顧它。它早就死了。”
“你知道我一向討厭小動物,”李柏穆爾冷冷地說:“我不想浪費時間討論它們,我只想和你談談你自己,嘉莉塔。”
“談……我?” “我有一些有趣的訊息要告訴你。”
“什麼訊息?”我剛從倫敦回來,我在那兒監督韋家別墅整修。“
她驚呀地注視著她。
“我不知道他們在那裡也有房子。”
“這是上一代的韋恩漢爵士和他兒子居住的地方,他們不住在莊園的時候就待在那邊。實際上,它沒有限制財產的繼承,我是好幾年前跟他們買下來的,只不過它需要大幅度地裝修罷了,沒什麼特別的。”
嘉莉塔默不作聲,過了一會兒李柏穆爾又說:“我曾經考感過你的未來,嘉莉塔,當我在整修韋家的別墅時我就在想,你若和我住在那兒一定會很愉快的。”
嘉莉塔滿臉迷惑地注視著他。
“我……不懂你的意思……爸爸……艾瓦力不……喜歡倫敦。”
“這一點我可以瞭解,”李柏穆爾說:“他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