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救出來。
君上邪無語,靠了,這死狼,果然跟小白白是同一族人,催她幹活兒,真是一個比一個勤。
君上邪踹了狼將軍一腳,不讓她舒服的魔獸,她也不能讓人家太過太平了。
看到眼前這個之前還一臉的肅穆、鎮定自若地把自己救出來的雌人類,這會兒跟個鬧彆扭的小女孩似的。
狼將軍頭上流下了幾條黑線,這個雌人類,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君上邪沒理狼將軍的疑問,直接下樓去了。
本來讓狼將軍跟著,也沒別的意思。
就是要讓狼將軍跟著她,把粗重的活兒都幹了。
如果剛才讓狼將軍跟那些雲狼一起去找小白白,之前那塊石頭誰搬啊。
說穿了,君上邪把狼將軍留下來,為的就是讓狼將軍給她做苦力來了。
可憐的狼將軍,一直到最後君上邪離開,都不明白。
君上邪在雲狼之家的時候,為什麼那麼喜歡帶著它。
用君上邪的話來說,小白白是她的人,在有其他人在的前提之下,自然是先奴役其他人。
小白白是之後沒人能奴役了,再去奴役的。
這屬於一個一層層剝削關係。
往下的石梯陰森森的,因為處在地下,空氣裡泛著一股的潮意。
好在香格、里拉他們經常在這裡走動,倒沒有什麼難聞的黴味兒。
君上邪從來不是一個喜歡黑燈瞎火亂摸的人,自然是從金福袋裡,把那顆照明的珠子拿了出來。
別說,香格、里拉做事情挺有心的,這個地下室估計是他們來了才造的。
才半年的時間,所以這地下室不夠幹,帶著一股的溼意。
如果把母狼、小狼和成年雄狼放一起的話,萬一出了個什麼事情,一跑就會全跑了。
把母狼、小狼關在這裡,只要雲狼一長大,想要出去,必要靠香格、里拉。
否則那麼小的一個入口,就只能讓人正常出入。
君上邪一直往下走著,大概走了有五十階的步子,才碰到了底兒。
微白的光,在這種情況之下,顯得特別聖潔,好似黑暗當中,它是唯一的一絲光明。
實際上,它也的確是唯一一個能發出光來的東西。
隨著光源的靠近,君上邪聽到在前面傳來野獸的低吼之聲。
君上邪眼前一亮,知道有門兒了,該是她快到了關母狼和小狼的地方了。
果不其然,才往前走去,君上邪就看到一間間被隔開來的房間。
這些房間和君上邪之前在救成年雲狼的房間裡看到的玻璃罩子有些類似。
幾匹母狼各自被關在了一間單獨的房裡,這房三面都是用那種透明的玻璃罩材料製成。
所以母狼在房間裡的活動,人能從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因為君上邪帶著光源,為此,母狼很是警惕地看著君上邪。
許是君上邪之前救的那些雲狼,都已經被注入過藥物了。
再怎麼招,雲狼天生的野性,缺少了那麼一點,意思是,之前的那些雲狼少了那麼一點的衝動。
完全中了藥物的雲狼,衝動過了頭,沒啥腦子,是非黑白。
而狼將軍他們又太過理智,很快就接受了君上邪,這也算是古拉底家族長族對雲狼折磨的原因吧。
這些從來都沒有碰觸過藥物的母狼,則保持著雲狼最天然,與身俱來的野性和狂性。
在看到君上邪的第一眼,如刀刃一般鋒利的眼眸眯了起來,陰鬱不定地看著君上邪。
身上的那股子殺氣,不斷警告君上邪,別隨意亂靠近它們。
君上邪眼前一亮,母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