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她是一個無性別的存在。
別把話說得這麼好聽,說她是女人,也沒見到小鬼頭和老色鬼這兩隻男人有多遷就她啊。
“如果你非要計較這一點的話,你叫我懶男人,我也沒關係。”
說完,君上邪又在小鬼頭的頭上敲了一下。
對自己的性別,君上邪還真是有一點白痴的感覺,沒啥特別大的反應。
老色鬼一臉我被你打敗了的樣子,有氣無力地飄在半空中。
算了算了,跟小女娃兒說這種話題,它被氣得還不夠多嗎?
“懶女人,他患難我卑鄙無恥、暗箭傷人、豬狗不如、狗孃養的,你都沒反應?”
小鬼頭奇怪地看著君上邪,要換作是他的話,他肯定忍不住。
“要毛個反應,香格是古拉底家族的人,他所罵的,都是對古拉底家族最真實的寫照。”
“我跟著湊什麼熱鬧,就讓他罵唄,又不浪費我口水。”
君上邪不急著自己動手把香格給收拾了,反正香格又沒多少時間可以罵人了。
她還是比較仁慈的一個人,在香格臨死之前,給他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大大向人們展示一下,他最真實的一面。
別人都是潑婦罵街,香格進行升級為潑男罵街,精彩,真精彩!
香格站在白棺材前面的那一塊空地上,大罵特罵,好似不把君上邪給罵出來,就不死似的。
而其他的那些外臣,一個個都堵在了門口,怕下一個遭殃的人會是自己,不敢踏出門半步。
要不是情況不對的話,外臣該放開心懷,好好看一看香格此時的表現。
里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香格的這個舉動,真是太不明智了。
如果君上邪是一個初出茅廬,衝動愛闖禍的孩子,早在一開始,君上邪就該在他們面前暴露身份。
事實上呢,他們也是才猜到,那個把雲狼救走的人,其實是君上邪。
怕是香格罵的再難聽,君上邪那個小孩子,也只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過。
“夠了,香格,回來吧。”
趕緊里拉把香格拉了回來,站在那裡大罵,不是讓這些外臣看好戲嗎?
“回什麼,我一定要把君上邪給揪出來!”
“君上邪,你不出來是吧?好,我看你能躲多久!”
“你躲得了和尚還能躲得了廟嗎?你走了一個君上邪,我手裡還有一個君家!”
“等著吧,你等著看我怎麼把君家的人,一個個都弄死!”
香格也發狂了,他知道,君上邪對君家是有感情的。
他拿君上邪最在意的事情去說,他就不信了,君上邪還能忍得住。
果然,香格才提到君家兩個字,被君上邪摘下來的那一顆葡萄,啪地在君上邪的指尖被捏碎了。
晶瑩,帶著葡萄甜美的葡萄汁兒,順著君上邪的手指流淌而下,使得君上邪指尖兒的面板更透明瞭。
君上邪的嘴邊,有著一個泛出寒氣的冷笑。
好,很好,香格果然有出息。
她還以為,事隔一年,見到這個‘老朋友’,以為他一點長進都沒有。
原本多少還是有一些的,至少知道拿她最在意的事情,來挑釁她的威嚴。
就君上邪那張要笑不笑的臉,嚇得小鬼頭和老色鬼抱成了一團,小笨龍和小毛球兒裹成了一團兒。
這四隻,個個都在心裡暗叫不妙,那個叫香格的男人,真把小女娃兒(主人)(懶女人)惹毛了。
啪的一下,君上邪從樹上跳了下來,邁著優雅的貓步,如同一個從夜裡走出來的黑夜精靈。
曜石一般的黑眸裡,有著異樣的神采,黑色把君上邪給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