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君上邪一邊撮著小笨狗的毛兒,在烏拉身後那飛揚的沙塵當中,時不時還人閃現幾抹亮色,那都是小笨狗的毛毛啊。烏拉問話,君上邪意思了一下,畢竟她此時虐的是烏拉的小笨狗。虐了人家的魔龐,君上邪好歹要給烏拉一點面子,應應烏拉偶爾有些白痴的話題。
“笨女人啊,有什麼事情,你能不能別這麼一驚一乍的,有話好好說!”小鬼頭離烏拉近啊,耳朵被烏拉吼得受不了。雖然小鬼頭的語氣很是不耐,卻依舊豎起了耳朵聽烏拉怎麼說。
“我們本來去那片小綠洲是為了找水源的。水源找到了,可是我們沒有帶在身邊啊!”這相當於,他們被人算計了之後,還白努力了一場,什麼好處兒也不撈到。
“那水裡有藥,你敢喝?”那水裡的藥該不是村子裡的人下的,而是那片小綠洲自產的。自然,解藥也只在那片綠洲裡。水能儲存著,可是解藥總不能一直冰凍著吧。
“那個那個那個,這倒也是啊。”烏拉想到自己是怎麼成為的祭品,給烏拉造成了一種錯覺。好似自己喝了尋下了藥的水,就會再遭遇一次之前的事情。如此想想,烏拉便也不再糾結要喝那裡的水了。“真的,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情啊。叫你笨女人還真沒叫錯,沒了之前那個水源,我們之前喝過水了,總能撐到找到下一個水源吧。難不成這麼大的一個沙漠,就只有這麼一個水源?”
在沙漠裡行走了幾天,不對,是坐了幾天的小鬼頭,已經不像初入沙漠時,那麼不經曬。在烏拉的幫助之下,都有自信可以熬到下一個水源點了呢。
“汪汪汪!”聽到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鬼也敢教訓自己的主人,烏烏馬上忿忿不平,朝著小鬼頭嚎了兩聲。不過悲劇就是如此造成的。君上邪正撮著小笨狗的毛髮呢,一下子沒撮好,撮了一小叢呢。小笨狗要激動又不跟君上邪打招呼的,小笨狗一個直起身子,接著身子往前衝,吼著小鬼頭,君上邪手裡撮著的毛又沒放開。兩者加在一起,君上邪沒動,小笨狗往前,那一小撮毛,就這麼在小笨狗的“努力”之下,通通被拔了下來。
之前君上邪都是一根一根地拔著的,所以哪怕有一丁點兒的痛,小笨狗都是能忍受的。可是這麼一小撮毛兒都被拔了下來,使得小笨狗的眼淚更加水汪了。小笨狗嘴裡“嗚嗚嗚”叫個不停,看來是真疼到了。小笨狗疼了,君上邪也不安慰小笨狗,“早就讓你別亂動,看你要亂動,現在吃到苦果了吧!”君上邪打了打小笨狗肉乎乎的身子,直怨小笨狗剛才亂動。
小笨狗“嗚嗚”想解釋,可又想到除開自己的主人外,沒人能聽得懂自己的話,小笨狗還是放棄了,乖乖地趴回去。要不然的話,天曉得,它身上的毛兒還得掉多少。
“哈哈哈。”小笨狗被君上邪治得服服貼貼的樣子,可讓小鬼頭覺得出氣兒了。想當初,這隻小笨狗跟著笨女人的時候,對他兇得要命。他對笨女人說話聲音稍大一些,小笨狗就兇他,現在受到報應了吧!
“唉唉唉,你們說話聲音別太大,烏拉耳朵痛。”三人擠到一塊兒,說話的聲音稍大一些,就會有人遭殃。烏拉同樣受不了,還不能伸出手捂捂自己的耳朵,真是痛苦極了。
“現在懂我的苦了吧,有事情好好說,別那麼大聲,小心我們的耳朵以後都不好使了!”小鬼人小鬼大的教訓著烏拉,說得頭頭是道。三個娃兒吵成了一團,差點沒把老色鬼樂得成了一個真正的鬼。
老色鬼笑得抽氣抽得厲害,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逗的三個娃兒。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它看分明就是三個娃兒一臺戲。一個小女娃兒,加個小鬼頭,又多了一個烏拉,這三個娃兒鬧在一起,真是熱鬧極了。“咳咳咳!”君上邪覺得老色鬼的笑聲刺耳極了。好似她是戲裡的一員,老色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