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但是最終都無法融入他們的世界。
那個高階的生命體,強大而團結的龍族,不知為何目的而存在的逝神,還有那個莫名奇妙的無紀元組織的創世神?每一個都那麼令我好奇,令我想了解,想研究,想融入進去,而每一個又都在我可望不可極的地方。
答案,在我自己?
記得還在麻省求學的那段時期,曾經到天文臺拜訪過一位學長,當時,他指著一幅幅看上去都差不多的星際圖,著迷似的說:“多美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看到的是幾百萬年前的宇宙。”他轉過身,又指了指另外一幅圖,得意的說,“這是我拍攝下來的,也許幾百萬年後,還會有一個人把它當寶貝似的研究。”
在他身邊的一個老教授則意味深長的說,“也許,我們的幾百萬年,在這個宇宙的大腦中,不過是一個閃現的念頭持續的時間。”
一個閃現的念頭,多麼有趣的總結,飄浮在這個極慢基速的宇宙,即使是瞬間的爆炸,在我眼中,不過是一個一個的慢鏡頭,反之,我任意一個舉手投足,在這個宇宙的眼裡快得似乎沒有發生過。
等等,沒有發生過?突然,靈光一現,我似乎抓到了什麼。
我想了想,開始分析眼前的宇宙中的各種波長,有著龍族的強大腦容量和高階生命體賦予的精神探測能力,很快的,我開始模仿天文製圖的方法,將這個幾乎靜止的宇宙近億年的爆發圖逐一掃描了一遍,將出現頻率最多的波長找出來,製成了一個曲線圖,這幅綿延億裡的圖形其實看上去和平直的直線差不多。
我皺了皺眉,想了想,將這副圖的橫座標單位設定為地球的2的16次方光年,於是,圖形被壓縮。
我愣了,因為壓縮後的圖形看上去實在令人不敢相信。
地質學家會說這是個地震波震動一次的表現。
物理學家會認為這是個宇宙膨脹理論的有力證明。
但是,作為生物學家的我卻更相信這是一幅生物的腦電波圖形,是這個生物一個神經衝動的發生的一個片斷,如果我演算的資料更精確的話,也許能夠追溯到他的產生,不過,我還沒有那麼大的資料庫。
那麼,如果這是真的呢?如果這個極慢的宇宙實際上是某種生命的大腦,那麼所有的問題似乎都迎刃而解了。
所謂真神,或者說“逝神”,實際上是個宏大的生物——之所以用“宏大”來形容,實在是因為“巨大”這個詞太不夠份量了,如果將地球生物叫做正常的無紀元標準,那麼這種生物顯然是宏紀元水平。
隨著我思維的發散,忽然間我感到了智慧生命的無處不在,過去我對生命的多樣性的理解實在太膚淺。
我認為:基速為零的地球空間為無紀元,碳基生物的最高速度以光速為極限。
那麼以光速為基速的空間則為微紀元,在那裡,有某種化學變化快得超過光速的生物,就我的猜測,說不定是氫基生物,當然也不排除未知元素,地球人的一秒也許就是他們的一億年。
還有就是以負光速存在的宏紀元,幾乎是時光倒退的空間,在我的知識領域,唯有矽基生物有這種可能,也就是說,在我們地球人看似毫無生命跡象的岩石世界,充滿了生命的奇蹟,地球人的一億年也許就是他們的一秒鐘。
這裡無所謂進化和退化,因為,生命就是這麼奇妙。
如果,這就是製造東方神族的夢工廠,那麼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逝神的意識在空間的突破中,產生了和另一個空間基速相同的生命體——東方神族和東方魔族,就如同我們地球人做夢時一個夜晚可以作成千上萬個夢,但實際上每個夢中的角色產生到滅亡經歷的時間不過幾微秒,這在我們頭腦清醒時是無法做到的,所以我們清醒過來時只能隱隱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