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市的醫院治療,否則的話,單位不給報銷。
不給報銷,那就是求治無門,五年前只是九二年,誰負擔得起自費治療癌症的費用?
然後,她的老爹去世,母親又被人汙辱,瘋了,不久之後在某一個清醒的時候跳河自殺了,於是她輟學,開始混跡社會。
她有一個表舅,是客運辦的副主任,有這層關係,又因為她痛恨那些好色無行的人,於是籠絡了一幫人,在長途汽車站裡玩起了“仙人跳”。
雖然怒其不爭,但丁小寧地表舅還是比較照顧她的。正是因為這個,她才能成為那幫人地大姐頭,並且保住自己清白的身子。
有關係和沒關係,絕對是不一樣的,仙人跳也不是人人能玩得了的,垂涎她打她主意的人很多,可她有關係啊。
直到遇到了陳太忠,丁小寧的團伙。才算遭到了致命的打擊,他臨走時又放出“這事沒完”的風聲,為了規避運營風險,登時解散,大家各奔東西了。
丁小寧眼下要求陳太忠地,就是讓他幫忙幹掉那個侮辱她母親的人,那個人,陳太忠居然聽說過。就是橫山區上一任區長關志鵬!
丁小寧的母親原本在橫山區婦聯工作,關志鵬早就垂涎其美色,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染指,直到丁父病重。才給了他一個機會,“你要是從了我,我就給教育局寫個條子,讓他們特批你愛人去素波接受治療。”
其時,丁父已經鋸掉了一條腿,癌細胞在急劇地擴散,關志鵬貪戀丁母,卻是有意地拖延時間,到最後。他的條子還沒寫,丁父就死了。
丁母失身之後本來就心神不穩,再加上愛人病故這種直接的打擊,當天她就瘋了。
偏偏地,丁小寧的母親每隔那麼一兩天,還能清醒一陣。所以,仇恨得以傳承給她,而丁母也有機會很快
了。
丁母直到跳河之前,都非常相信,愛人若是能提前幾天到素波市,這條命八成就能撿回來,這原本只是她的一廂情願,但聽到丁小寧耳中,她對關志鵬的痛恨那就是可想而知了。
可關志鵬那時是一區之長,後來又是以副廳地級別離休了。丁小寧敲詐個民工什麼的倒還能行,想收拾關區長,那就純粹是做夢了。
聽完之後,陳太忠沉吟半晌,才看看懷裡的劉望男,“你說,咱們管不管?”
劉望男非常清楚這句問話的意思,管,那就是去幹掉關志鵬,不管,那就是幹掉眼前這個小女孩——經過剛才地一場搏鬥,她並沒有太強的信心去調教好這個女孩了。
“由你做主了,”她笑眯眯地看著他,“不過,這種欺負女人的人渣,殺了也就殺了吧?”
“嗯?”陳太忠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很怪異的哼聲,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啊,”劉望男這才想到這話的不妥之處,忙不迭用小手一捂嘴,太忠啊,我不是在影射你啊。
陳太忠有點鬱悶,他做事一向乾脆,從來沒有像今天一般這麼婆婆媽媽過,而且對丁小寧的處置,同官場又有些不同,他原本無須遵循什麼規則的。
說穿了,還是丁小寧長得太漂亮了,當時他在汽車站遇到她的時候,就有一點點地欣賞,才引發了後來的“仙人跳”事件。
還是那句話,若是今天換個醜女人來,他怕是直接就將其挫骨揚灰了,從這點上說,不得不承認,劉望男的眼力,其實是相當毒的。
“你影射我也不要緊,”陳太忠悻悻地回句嘴,反正哥們兒在別人眼裡已經不是好人了,還好,總是有些人,還是念我的好的。
“好了,這樣吧,我一向不喜歡強迫別人地,”他抬起頭,大義凜然地看著丁小寧,“嗯,你先跟在我旁邊,回頭落實清楚關志鵬是什麼人,嗯,我幫你處理了他,至於說那個啥嘛……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