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司上市,都有很大便利,支援家鄉建設。這也是黃漢祥該做的吧?”
哦。看來跟哥們兒一樣了,陳太忠點點頭,不再言語,能要來錢要來政策,做老大做得就有面子,沒錢沒政策,下面人也不服你啊。
只不過他要的是五百萬,人家範如霜要的是五十億,差別倒也……不算很大,三個零而已的嘛。
當然。這是他的想法。至於範如霜是不是真的這麼想。那就無法猜測了,隔了好半天之後,範如霜才沉聲問了一句,“五月中有空嗎?我要去趟北京。方便地話一起去吧?”
這雖然是句徵求意見地話,她說的卻是帶了點祈使句的味道,顯然,她不希望他拒絕。
現在是四月底,離五月中大概也就是十來二十天,陳太忠沒在意她的語氣,因為他在使勁地計算,到那個時候。自己是不是能把手頭的事兒理順。
“這個……我不敢保證。儘量努力吧,”算了半天。他苦笑著搖搖頭,“抽一兩天出來沒問題,時間再長的話,我現在……”他想說,我現在真的很忙,但是轉念一想,人家範如霜管理那麼大個臨鋁,事情不知道要比自己多出多少倍,最後還是換了種說法,“現在的工作……正在節骨眼上呢。”
“哦,年輕就是好啊,”範如霜沒頭沒腦地回了一句,隨即笑一聲,“你現在忙什麼呢?需要幫忙嗎?”
從後面這句話裡,陳太忠品出個味兒來,敢情,範如霜對自己,還是沒寄託了什麼太大的希望,原因很簡單,範總居然不知道他現在在忙什麼。
她或者是需要我,但是不會是那種很緊迫的需要,他終於反應過來了,真地要非哥們兒不可地事情,她絕對不會不知道我在忙什麼。
有了這個想法,他地心情登時輕鬆了很多,在官場浸淫日久,不知不覺地,他的心理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有點害怕面對很多糾結的場面了。
而這種糾結,越向高層走,往往就越複雜,複雜到局內人和局外人都看不清地地步,沒錯,他是仙人,有仙力護身,關鍵時刻是可以作弊的,但就算是能作弊,他還是有點頭疼。
而且,他混官場,為的是修煉自己的人情世故,總是用仙力,那對修煉也起不到多大的幫助,沒多大的意思。
原本,我就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主兒嘛,他終於為自己定了位,其實,我就不合適混官場。
若是要仙界的眾仙人得知,出名蠻不講理、飛揚跋扈地陳太忠,居然對人間官場隱隱產生了懼意,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笑掉大牙?
當然,這官場,無論如何還是要混下去地,要不然怎麼提高?可是,眼下聽說,範如霜並不是就指著他幫忙,心裡還真的是輕鬆不少。
正廳地期待,給人壓力很大的。
“倒沒什麼,現在負責科委的工作,那是個窮地方,”他笑著解釋一下,事實上,兩人只是初見面的時候,相互提防的心比較重,可要說隔著人聯絡,善意早就相互釋放出來了。
說穿了,還是碳素廠事情的起因不太和諧,導致兩人心裡多少有點彆扭,雖然範如霜做到正廳,該有的氣度是要有了,不過,“彆扭”這種情緒,有時候還是不太好控制。
聽到陳太忠說起,好不容易要了五百萬,卻被各方逼得東奔西走,範如霜不禁莞爾,隨即又嘆口氣,“果然是挺要緊的時候。”
至此,兩人之間的芥蒂,算是徹底沒有了,陳太忠看看要三點了,站起身子,“反正到時候,範總你聯絡我吧,實在不行我追著飛過去。”
“那好,謝謝了,”範如霜也是萬事纏身的主兒,這次來陰平,難得能空閒一陣,接下來,就是去分公司再轉一圈,考察一下,就該返廠了。
回鳳凰的時候,陳太忠就是一個人了,支光明要陪高強在這裡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