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遇到眼前這種需要鎮場子的時候。邵國立必然會捅鄒珏一下。誰要小鄒從家裡拿出這個玩意兒了呢?
吉米看了這槍證之後。是真的有點暈了。走過去跟幾個人嘀嘀咕咕一陣。陳太忠的耳力好。卻也沒聽清楚對方說什麼。他只是大概的聽明白了。那黑人說。想要賴賬的話。後果很嚴重。
可是很明顯的。那個叫伊麗莎白的女孩還是有點不服氣。或者說不甘心吧。她的眼睛時不時的在陳太忠身上掃兩眼。顯然是有點那啥的意思。
陳太忠可不管這麼多。對方越是不爽。他就越覺的有意思。說不的上前一把摟住了她。“哈哈。只陪我半個月。到時候你一定會覺的時間太短的……”
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兒。也太濃了一點吧?感受著鼻子的眉頭禁不住皺了兩皺。這傢伙身上。不會有傳說中的狐臭吧?據說……白種女人的大汗腺可是很發達的。
想到這個。他禁不住有點後悔了。不過。想著找這個女人來。倒也不一定要如何如何。他終於是施施然的將手一收。向大家展示這個女人的歸屬權。
鄒珏撇撇眉毛。邵國立舔一舔嘴唇。荊俊偉臉色一沉。重重的咳嗽一聲……這些都無所謂。伊麗莎白卻是有點不習慣。抬手就是一個肘錘擊向陳太忠的肋部。
“願賭服輸啊……”陳太忠的右手一使勁兒。將她死死的摟著。硬硬的受了這一肘錘。嘴裡咬牙蹦出了這麼幾個字兒。臉上卻是黃世仁強搶了喜兒的那副表情。“從今天起。十五天內。你就是我的人了。”皮埃爾小姐在一邊咬牙切齒的發話了。當然。她可以解釋。伊麗莎白擁有對自己身體完全的自主權。賭約對其無用。但是她也明白。在某些權力面前。個人權利根本無足輕重——是的。那不過是干預別人行事的一個藉口而已。
“邵總。她們的簽證要到期了。”陳太忠轉頭笑嘻嘻的看著邵國立。眉毛一揚。“對你來說。不是啥大事兒
“切。這也算是事兒?”陳太忠行事如此張揚。實在是讓他在鄒珏面前大大的露臉。而且。就算沒他出頭。法國人在中國續簽簽證。也是簡單至極的事情。那可是洋大人呢。
陳太忠正經是想起來一件事兒。鬆開摟著伊麗莎白的手。左手向前一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的護照呢。交給我保管吧?”
這卻是他學自劉望男的一招。想那劉大堂在幻夢城剛開張時。為了籠絡的住手下的小姐。採用了準軍事化管理之餘。也是將那些小姐的身份證收繳了起來——嗯。劉望男收小姐的身份證。我收這女人的護照。那是同樣的效果。
邵國立和鄒珏卻是被這句話嚇到了。兩人禁不住交換個眼神:這傢伙做事。也太生猛了吧?當著這麼多人收繳人家的護照?
護照不是不能收繳。但是非官方機構收繳護照。責任就比較重大了。換了邵國立或者鄒珏。也敢收了這女人的護照走。但是當著這麼多人收繳……那還是會有點壓力的。做人太囂張了不好。
更重要的是。人家的護照丟了也不是什麼大事。申請補辦就完了。雖然有點麻煩。但也僅僅是一點麻煩——只看這女人跟斯文森在一起。就知道她也不是那種很普通的人。
所以陳太忠此刻的行為。更像是一個奴隸主在對一個奴的。在大多數人的眼裡。這不過是一種**裸的侮辱。還是成本很高的那種。
“我的護照。沒帶在身上。”伊麗莎白可是不想再反抗了。剛才的肘錘全然無效。而陳太忠緊緊的一摟她。她只覺的整個身子被套上了一個鐵箍一般。臂膀所及。那一圈都是生疼的。可見這傢伙確實太野蠻了。根本不知道對女士應該溫柔一點。
“沒帶在身上嗎?那我跟你去取。”陳太忠冷笑一聲。抬眼掃一下對方四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四人被他的眼光一掃。就有如被毒蛇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