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原本這一杆把握就不大,他又存了攻防兼顧的心思,那麼,沒有將綠色球擊落袋,也就很正常了。
陳太忠再度上陣,在絕對的算計和精準面前,斯文森小技巧實在不值得一提,他再度展現出了強大的攻擊力,十分鐘內,又一盤戰鬥結束了。
甚至,當黑球吃了一庫,還沒滾落袋中的時候,陳太忠已經轉身徑直走向了沙發,“怎麼樣,國立,這次壓了我多少?”
“沒壓,”邵國立笑著搖搖頭,才要苛磣鄒珏兩句,卻不防荊俊偉的電話打了過來,“太忠在哪兒呢?跟我游泳去
聽說陳太忠在“經典俱樂部”打檯球,荊俊偉有點咋舌,“那兒好像是會員制的,你居然也能進去?等著啊,我也去。”
第三局又是陳太忠開球,他抓了斯文森一次小小的失誤,再次風捲殘雲地結束了戰鬥,這次斯文森受不了啦,他覺得自己的情緒不是很對了,主動要求歇一會兒,“我需要整一下狀態。”
“哼,”陳太忠只是不屑地哼一聲,坐到一邊聽邵國立和鄒珏白活,現在鄒珏又要跟邵國立賭了,不過賠率已經變了,還是六比十,但壓陳太忠是十,壓斯文森是六。
邵國立覺得這賠率有點不合適,轉頭看看陳太忠,“太忠,怎麼樣,有信心拿下這一局沒有?”
“你敢壓我就敢贏,”陳太忠看他一眼,回答得是霸氣十足,邵總聽得就是一拍大腿,“既然有你這句話,我壓二十個。”
於是,這一局斯文森又慘了,他開球之後,陳太忠又是既脆且響的一杆,好笑地是,他終於混了紅球入袋——斯文森開局一杆將紅球略略打散了一點,就是這麼一點點,給了他混球地機會。
“老天開眼啊,終於混了一把,”陳太忠嘴上在笑眯眯地說話,手上卻是不慢,嘁哩喀喳地又是八分鐘結束戰鬥。
打第五局的時候,荊俊偉趕到了,他也是這兒地會員,一進來卻發現斯文森在壓著陳太忠打,已經四十三分了。
這一局邵國立又壓了十萬,所以陳太忠認為,不能再坐視斯文森發揮了,就在斯文森瞄著黑球打算擊球的時候,他隨手放了一個障眼法出來,將黑球略略地錯了一點點位置。
一點點的位置,那就足夠黑球滿桌亂滾,斯文森目瞪口呆,陳太忠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噼裡啪啦地清檯。
有這種作弊手法,就是亨德利來了,那也是打不過陳某人的,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局裡,陳太忠又勝出了。
“好了,剩下五局你全贏也不能翻盤了,”他將球杆交回邵國立,不屑地看一眼目瞪口呆的斯文森,“交出你的賭注吧。”
斯文森早在他清這一臺的時候就傻了,不過眼下他想的不是如何交待自己人的問題了——那是伊麗莎白自己同意的,他是想摸出陳太忠的作戰技巧,“按照斯諾克規矩,你必須打完十一局。”
“我又不是跟你打表演賽,”陳太忠看他一眼,斷然拒絕,少跟我說那些狗屁規矩,哥們兒的想法,那才叫規矩。
邵國立聽了,也是哈哈一笑,“看來,某些人真的不甘心雌伏?”
按說他的話,是沒人注意的,可是伊麗莎白見他說話時有意無意地瞟了自己一眼,說不得招手問吉米,那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可是雌伏這個詞,真的好難解釋,吉米撓了半天頭,
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學學劉望男
伊麗莎白一聽吉米的解釋。禁不住勃然大怒。看著斯文森一局接著一局的輸。她已經相當的惱火了。現在敗局已定。心中這通邪火。正沒的方出呢。
“想要我跟你走?可以。”她一指陳太忠。冷笑一聲。兩個膀子微微聳動一下。胳膊前後擺一擺。“不過。你的打的過我才行!”
“打的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