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
問清楚情況之後,雷蕾覺得這個事情未必有多重要,但是她肯定要落實一下情況,她給劉望男打個電話,劉大堂也為此驚動了,但是不多時,劉望男又打電話給她,“小寧說了,肯定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丁小寧見識過陳太忠的怪異不說,眼下連須彌戒都有了,她自是相信他的能力,太忠哥要是真扛不住的話,直接就把泥石流收到須彌戒裡去了——這個道具比較逆天,不好隨意亮出來,但是面臨生死關頭,誰還會不用?
至於說唐亦萱,那更不用提,她一點都不擔心陳太忠的安全。
吳言也不擔心陳太忠,那傢伙穿牆輕輕鬆鬆,穿泥石流估計也不難,更重要的是,她想不出陳太忠甘冒奇險的動機——沒辦法,權力場上的人,想問題都遵循這樣的邏輯。
正是因為如此,白市長初聽到這訊息的時候,還是很驚訝了一下,但是細細一打聽經過,就不放在心上了,還是該說就說該笑就笑,只有別人提起小陳的時候,她才會做出明顯是敷衍的遺憾來,同時表示做為小陳的老書記,我希望他儘快好起來。
由於她的秘書鍾韻秋是陳太忠的相好,兩人又是鄰居,所以吳市長跟陳某人的關係,個別人也有些猜測,這次她的反應,反倒是讓這些猜測不攻自破。
簡而言之,陳某人雖然私生活糜爛,但是在此期間趕來看望他的女孩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正牌女友荊紫菱——小荊總並不是說就相信他很危急,而是她有這個名義在身,就不能不來,同時她還能彰顯一下大婦身份,何樂而不為?
要不說這陳某人做事,真的是沒心沒肺,他的女人們全部都不著急,他的父母親卻是老淚縱橫備受煎熬。
然而正是因為陳父陳母的表現,別人才沒有懷疑小陳是不是在整什麼么蛾子——要是連他倆都表示淡定的話,那味道就又不對了。
起碼黃漢祥知道了訊息之後,就琢磨著,這傢伙估計是想製造自己不在場的證據——然後託人做點什麼別的勾當,結果一不小心玩大了,差點丟了小命。
看看,讓你父母親跟著你提心吊膽,真是不孝順……
地北和天南呼應著報道此事,天南省雖然落後了半拍,但這裡是陳主任成長的地方,總是有更詳盡的案例,再加上一些媒體的推波助瀾,天南省文明辦副主任陳太忠的名字,沒幾天就火遍了小半個中國。
跟陳太忠有交情的、或者自認夠份量的主兒,紛紛前來探望,像天涯科技廳辦公室主任成克己、繞雲市委副書記張廣厚、市委秘書長鄒捷峰之類的。
甚至連蒙藝的秘書那帕裡,都在事發第三天,專程來地北看望了一下,並且留給陳父一萬塊慰問金——來得越早,就越表示重視。
在第四天,中央文明辦下來一個董姓司長,同行的還有群眾日報社的記者,以及專程從京城請來的專家——陳太忠的傷情依舊沒有穩定下來,這讓很多人揪心不已。
直到第五天頭上,陳太忠的狀態才穩定了下來,這一下,大家全部鬆了一口氣,群眾日報社的記者也知道稿子該怎麼寫了——是發往內參的稿子,救不過來就發日報了。
但是,陳太忠傷情是穩定了,什麼時候能醒來卻又是一個問題,更有專家推斷,此人可能一直這麼昏迷下去——畢竟在此前,傷者是有過相似經歷的。
秦連成已經做好了硬頂曹福泉的準備,然而令他奇怪的是,雖然現在小陳的深度昏迷,導致了文明辦的人手捉襟見肘,可是秘書長並沒有再度安插人的意思——提都沒提。
要不說曹福泉此人,審時度勢是相當有眼光的,陳太忠現在紅火到一塌糊塗,他才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去算計某人空下的位子。
第七天,也就是週五晚上七點多,地北省人民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