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半天,找出兩個精美的盒子來——“香榭麗舍的悲傷之夜”中,陳某人席捲了那麼多的珠寶,找幾個盒子還是沒有問題的。
用裝珠寶的盒子裝酒,這檔次想不高都不行,何況陳太忠又對盒子做過加工?於是,眾目睽睽之下,這四瓶茅臺就被擺放在了客廳一角的茶几上了,看著這四瓶茅臺上明顯帶了異國風情的漢字,一時間竟是滿屋寂靜。
韋明河聽說的這種禮儀,肯定是確有其事,但是這規矩實在太久遠了,現在都不怎麼流行了,法國人生性比較天真一點,眼下比較注意這禮儀的還真沒多少了。
而且今天埃布林邀請大家來,也就是搞個沙龍聊天,嚴格來說還不算家宴,誰還記得帶這玩意兒來?大家就是兩個肩膀頂個腦袋過來了,倒是兩位中國客人依足了規矩,表示出了對主人的敬意。
韋明河倒是沒想到,自己不過是講了講規矩,就能起到這麼個效果,事實上他根本沒聽清楚那金青年在說什麼,只是直覺地感到對方有點傲慢,自然就無視了此人。
他這副做派,再加上身後兩個幫閒,給屋裡眾人的第一個印象,就是“貴族”!至於說中國現在有沒有貴族,那倒是另一說了。
歐洲大多數國家還真的認貴族這個玩意兒,尤其是法國人,由於這裡貴族的認證比英國等其他地方寬鬆多了,不管是不是真貴族,有點辦法的就給自己封個伯爵子爵什麼的,閒得沒事再花錢設計個紋章——反正沒人跟你叫真。
只有那些真的可能有貴族血統主兒,才去考證尋根什麼的。
可是話說回來,法國這些自封或者真正的貴族得不到什麼照顧,也就是叫著好聽了,再加上法蘭西民族的性格,沒什麼人真的把那些禮儀當真。
這一刻,韋主任王霸之氣四射,震撼得滿屋子人無以言表,當然,陳主任就略略遜色了一點點,不過,他雖然沒有跟班,卻是跟了倆美女——荒yin無度,那也是貴族的特徵嘛。
埃布林本來就有點生氣那年輕人不給自己面子,見韋明河極給自己捧場,說不得笑著將陳太忠和韋明河讓著坐下,轉身向大家解釋,“我們今天要談的,是國際形勢對金融界的影響,中國政府的態度,是不能忽略的,請問大家有什麼異議嗎?”
那金年輕人皺了皺眉頭,也跟著緩緩地坐了下來,埃布林的理由簡直是太充足了,不管他對中國金融界有什麼樣的懷疑和偏見,但是中國政府的態度,顯然是能影響國際形勢的。
若是換在平時,或許大家也不會很在意這個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反應——這個國家從來不願意在國際事務上說什麼,久而久之,大家也習慣忽略它了,但是眼下又不同了,中國大使館不是被美國人炸了嗎?
一旁有個戴了假的中年人見狀,笑著開口緩解壓抑的氣氛,“哦,想不到今天能看到中國的酒,埃布林,按規矩你是要開啟給大家嘗一嘗的。”
“這個建議不錯,”埃布林笑著點點頭,示意身邊的年輕人去開啟玻璃罩,有這麼一個插曲,屋子裡的氣氛又回到了剛才。
韋明河的兩個幫閒很有覺悟,見到這麼個形勢,很自覺地站到了韋明河的沙後面,貝拉猶豫一下,感覺葛瑞絲輕觸了一下自己,於是也跟著她站到了陳太忠的身後,心裡卻是抱怨不已——早知道今天來是站著,就不穿高跟鞋了,枉我還專門請假了。
這下,旁人看陳太忠的眼光就生了巨大的變化,只要有條件,驕奢yin逸誰都能做到,但是身邊的美女居然能這麼有眼色,那就不是一般的水平了,更有甚者私下偷偷猜想:這兩個女孩一看就不是煙視媚行的交際花那種,莫非……是女保鏢?
韋明河對英語勉強還能聽一聽,但是對法語根本不沾邊的,知道幾個單詞也就是“舒服、用力、親愛的”之類——還是這兩天才